電話那邊說到這裏就直接掛斷了,這幾年來李墨接到的這種電話有很多。但是都是電子合成音,聽不出是組織裏的誰,而每次完成任務的獎金都是固定打到了李墨瑞士銀行的匿名賬戶裏。
“貪汙罪,利用職務之職兜售國家機密情報給米國人。由於表麵功夫做的很到位國家不方便動手所以需要暗殺傭兵幫忙。”
李墨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沉思了起來,知人知麵不知心。哪怕表現得再親民的人背地裏做了什麼事都不會有人想到。“唉,我都這麼強勢的退出了結果還是要去完成這些破任務,真是麻煩啊。”
李墨撓了撓頭。自從自己四年前的那次屠殺後,原本以為自己會陷入組織無盡的追殺生涯中去,結果沒想到。組織就像是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組織裏的所有人都選擇了閉口不提,唯一有變化的隻是排行榜單的名次和任務量了。之前都是一個月至少兩三單,現在一年都可能下不來一張單。不過大多都是些難度很高的,所以做一單也足夠吃個一兩年了。
“老班,我發燒了需要請兩天假在家休息一下。”李墨刪掉那條信息後又直接給班主任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像李墨這種在哪都是睡覺的學生,老師的態度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隻要人不是在學校丟了那就不關自己什麼事了。
“得嘞,一年多沒動過手了。歇了一年了沒生鏽吧老夥計。”李墨從床底的暗格下拿出了一個箱子,緩緩的打開。
“我擦??怎麼就鏽成這熊樣了?”李墨看著手上那把長十五公分通體鏽跡斑斑的匕首欲哭無淚,你妹啊,不就前段時間掏出來削了個蘋果嗎?咋就鏽成這樣了?
“奶奶個熊,出發之前還要再給你保養一下。真是出師不利。”李墨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李墨拿著匕首走到洗手間,熟練的拿起巴掌大的磨刀石打磨了起來。這把匕首是李墨那個坑貨師父給他的,當初李墨被那老神棍拐到組織訓練營裏隻給了李墨這一把匕首和那塊巴掌大的磨刀石,還信誓旦旦的跟李墨說。
“為師出去兩天,你先在這呆兩天。等為師把事情辦完就帶你學武功去。”老神棍甩下這句話就立馬跑的沒蹤影了,直到現在李墨都沒有再見過那坑貨師父。
這把匕首據說是天外隕鐵所鑄造的,刃長十公分,握把五公分。比平常的的水果刀還略微小一點,這匕首最奇特的地方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用鮮血滋養一次。
不然長期下來的話就會出現一層厚厚的鐵鏽。通體漆黑在寂夜中沒有絲毫的光芒,看起來小巧但卻不比大匕首少殺傷力。可謂吹毛斷發削鐵如泥,故此李墨給它取了給非常騷包的名字—血隱。
隻見李墨在磨刀石上打磨了一會兒看到匕首的形狀時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然後李墨拿起匕首往自己的指尖輕輕的劃了過去,李墨手指對著匕首的麵輕輕一擠。一滴鮮血從指尖滴落在了匕首上。
隻見那滴鮮血滴落在匕首上後,轉眼間就不見了,仿佛是被匕首吸收了一樣。匕首上的鐵鏽開始慢慢往下脫落起來,不一會兒大塊的鐵鏽都脫落了下來,李墨拿起毛巾開始擦拭起匕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