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舞,你說真的?”淩睿軒皺眉。
“有人不想我嫁,我喜歡唱反調。”若舞從他懷裏出來,眨了眨眼。
“我們現在去。”淩睿軒緊蹙的眉頭猛地舒展開來。
若舞嘴角微微抽搐,“你不覺得太隨便了嗎?”
“不然呢?”
“你也沒有說你愛我。”解開了心結,若舞的心思也沒有了太多的隔閡。
“……”
“你也沒有跪地求婚。”
“……”
“還是算了吧。”
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某人霸道的禁錮在懷裏,以吻封緘。
三天後,閆東品和若舞在慈善拍賣會上相遇。
遠遠看著若舞一聲香檳色的晚禮服,這個人嬌俏之中帶著絲許嫵媚風情。
想到自己如今的實力不錯,閆東品也多了底氣走近。
“小舞,好久不見。”
若舞美眸輕抬,淺淺笑了笑:“閆總,好久不見。”
生疏的問候令閆東品有些無趣,若舞明明笑容淺淺,可卻有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淡漠。
“你還在因為三年前的事情怪我?”
“如果說,三年前某些人真的是情不自禁的話,我也許還能接受。”若舞嘲諷的笑意勾起,“隻怕你所謂的因為情不自禁而留下的痕跡,是別有所圖吧?”
聽得若舞的話,閆東品也明白了。
她已經知道三年前自己故意帶她去看誤會的那一幕,也知道了自己故意在她脖子上種下痕跡以混要淩睿軒的視聽。
可是如今他歸來,也是為了補償!
“若舞,那是因為我太愛你。”閆東品也不廢話,他雖然利用她得到自己要的,可是心裏也依舊放不下她。
如今他有能力了,他可以重新開始!
“是嗎?”若舞冷笑,“愛到變態的要以輿論來炒作我?”
這幾日,淩睿軒早就查出了那個時候敢說自己被潛規則的網站便是這閆東品旗下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此刻說愛倒是要若舞惡心了不少。
淩睿軒也拿著酒杯走了過來,在見到閆東品後,自然地圈住了若舞的腰肢:“閆總如今很是意氣風發。”
閆東品看到他,臉色也難看許多。
“人和人不能比,卻也不會窮一輩子。”閆東品對如今自己的實力有了底氣,也沒有多客氣的回話。
“也不知道享受了三年好時光,被人捧上天後的人如果摔落,會不會覺得這三年都是噩夢呢?”淩睿軒搖晃手裏的紅酒杯,“咱們拭目以待。”
對於淩睿軒的威脅,閆東品顯然毫不在乎。
淩睿軒自然也明白他的無所謂,不由得嗤笑道:“差點忘記告訴你,我媽的權力兩天前被收回,她再幹涉什麼也都不敢違背我爺爺的意思,難得我願意接受老爺子的產業,你覺得她還能庇佑你多少?”
丟下了這句話,淩睿軒轉身帶著若舞離開。
對於他的威脅,閆東品雖然擔心,可依舊覺得自己已經有了基礎。
隻是……
接下來的一個月內,他引以為傲的事業兵敗如山倒,而原本享受的高高在上也蕩然無存。
沒有了尊貴到有是一個艱難過程,可是有了之後沒有,卻比起之前的一無所有還要痛苦。
當閆東品為了成功找尋會李依純的時候,她的身邊也有了另外的一個人。
若舞結婚的消息鋪天蓋地的宣傳,各幸福的消息接踵而來卻使得他顯得悲涼。
兩個月後,淩睿軒的婚禮現場不見了男女主角。
機場那頭,逃婚的女人被堵在了角落。
“該是的白若舞,你又想逃?”淩睿軒咬牙切齒。
“你不愛我。”
“……”
“都這麼多天了,你也不說一句。”
“……”
隨著若舞傲嬌的一句句質問,淩睿軒一句幹脆的將人扛上肩膀,直接朝著別墅的新房而去。
隻有他心裏明白,那一句我愛你,早在內心說了無數遍。
而空蕩蕩的婚禮禮堂,林惞卻也幹脆上台征婚。
“現在誰說娶我,我嫁給誰。”林惞一臉決絕,目光掃向了白子軒,“買一送一,誰娶?”
沒等的別人開口,白子軒徑自起身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