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戰利品就被清點了出來,除了一匹非常寶貴的戰馬之外,還繳獲了15把劣質的鐵刀和1把質量不錯的鋼刀,鋼刀還配著刀鞘,另外有5把劣質鐵刀被劉辟的長刀給劈斷了,鋼刀是那名匪寇騎兵的,和劉辟的長刀磕了一下,硬生生磕出來一個花生豆大的缺口,不過怎麼也比那些劣質鐵刀要強很多。
長刀和刀鞘直接被劉昊扔給了劉基,劉昊和劉鐵手中的腰刀,質量上不比這把鋼刀差。
劉基接過鋼刀,馬上就把刀鞘係在了胯間,雙手握著鋼刀,來回比劃著,這把鋼刀對於現在的劉基來,還是稍微重一些,他必須雙手握著,才能揮舞動。
劉昊、劉鐵和劉辟都會騎馬,不過那匹戰馬倒是沒有分給哪個人,劉昊隻是讓劉辟先騎著馬,去前麵探一探路。
從匪寇騎兵身上,還扒下來一套雙層牛皮甲和一個鐵頭盔,其他死去匪寇身上,則沒有穿任何鎧甲,都穿著破破爛爛的棉衣,牛皮甲和鐵頭盔在劉鐵的謙讓之下,被劉昊用上了。
這套牛皮甲和頭盔加起來也得有十幾斤重,憑借劉基的體格,穿一會兒可能就走不動道了,不然這套牛皮甲和頭盔一定又被劉昊分給自己的寶貝兒子。
繳獲了4把弓,都是射程勉強達到六十步的五鬥弓,照比劉辟那把射程過百步的一石弓差多了,一石等於1斤的拉力,五鬥隻有6斤的拉力,這裏的射程是指在多少步內有殺傷力。
劉昊和劉鐵在軍隊之時,都學過射箭,不過箭法隻能算是很一般,繳獲了4把五鬥弓,劉昊和劉鐵各挑了一把保養還算好的,背在了身上,另外劉昊還給劉基也挑了一把,準備讓劉基以後向劉辟學習射箭。
劉昊是想明白了,在這樣的亂世,自己兒子讀的那些書沒有任何用處,還是手裏握著刀箭有用一些。
劉基拿著分給自己的五鬥弓,用盡全身力氣拉了一下,結果隻是把五鬥弓勉強拉開了一少半,讓劉基隻能苦笑的搖搖頭,自己這個身體實在有些弱。
劉昊等人還搜出來十幾兩銀子和一大堆銅錢,銅錢加起來也能值、兩銀子,劉昊隨即把銅錢分給了11個女人,剛剛戰死4名男丁的家人,劉昊則每家多給了1兩銀子,剩下差不多1兩銀子,劉昊沒有客氣,直接讓劉鐵給收起來了。
其實劉昊一家雖然是逃難,但是地主家的底蘊還是有的,僅僅劉基的棉衣裏麵,就縫了1個金豆子,加起來有兩重,按照大晉朝金銀倍的彙率,相對於4兩的銀子,太平年間在皖州足夠買兩畝上好的水田了,劉昊和劉鐵那裏攜帶的金豆子則更多。
每個女人還分了一把劣質的鐵刀,這樣的亂世,女人想要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特別是在男人已經死了的情況下,隻能咬牙拿刀去搏命。
4名被劉辟射傷的匪寇,最終死在了女人們的手裏,女人們把家人死去的悲傷,都泄在了4名受傷匪寇的身上。
等4名受傷匪寇死了之後,劉基義憤填膺的跑過去,踢了每具屍體一腳,又給自己增加了4點靈魂值,靈魂值變成了點。
劉鐵看著一群婦孺,走到劉昊身邊,壓低聲音道:“老爺,現在這些婦孺就是拖累,為了少爺和姐著想,是不是我們該主動離開了?”
劉昊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怎麼都是鄉裏鄉親的,這麼扔下,我後半輩子都不會心安的!現在距離雍州也就不到的路程,聽雍州的情況比我們皖州可要強多了,等把這些婦孺護送到雍州境內我們就不管了,也算是仁至義盡。”
收拾完戰利品,劉昊正準備帶人挖幾個淺坑,把逃難當中死去的男丁給安葬了,這時騎著馬去前麵探路的劉辟,催馬飛奔而回。
在劉昊等人麵前勒住戰馬之後,劉辟焦急道:“不好了!前麵突然冒出來一股騎兵,至少在百騎以上,看打扮應該和之前的匪寇是一夥,絕對不是我們可以力敵的,必須趕快離開!”
劉辟話音剛落,劉昊、劉基和劉鐵就感覺到了大地在微微顫動,頓時臉色全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