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現在像你這個年齡的人很少人沒有手機了。”女生道。
“現在的手機已經那麼普及了嗎?”白天權道,三年未接觸世事常識已經有些脫節了。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呢,你平時不跟朋友聯係嗎?”
“我沒有朋友。”在家族中養成的孤僻性格使得白天權在學校中也交不到什麼朋友。
“一個也沒有嗎?”這次說話的是那名羞澀的女生。
如蚊子般纖細柔弱的聲音讓白天權不禁看了她了眼。
“如果真要說的話倒是有一個。”這時一個陪伴在自己身邊三年的蒼老身影浮現在白天權的腦海中。
這個羞澀的女生馬上臉有些微紅,為什麼眼前這個長得有些帥的男生年齡不大但是眼神卻帶著一絲滄桑呢?
“我叫謝詩語,這是我姐姐謝詩琪。”柔弱的聲音小聲道。
“哦,我叫白天權。”白天權道。
“我想那個人一定是跟你從小一起玩的玩伴吧。”謝詩語道。
“玩伴嗎?”白天權道,“他卻實可以算作是我的玩伴,不過卻不是跟我一起長大的,因為他起碼大我五十歲。”
“啊!”謝詩語有些驚訝道,“他企不是可以當你爺爺了?”
“沒錯,我既把他當作爺爺也把他當作朋友。”白天權露出一絲微笑道。
這時謝詩語的姐姐謝詩琪借完別人的手機打玩電話後見到平時一很少跟陌生人說話的妹妹跟白天權說得正歡,有些詫異了看了看白天權,發現白天權由於身材有些消瘦剛開始看了時候並不算出眾,但是卻越看越有味道。
“妹妹,說什麼那麼高興呢,難道是你終於開竅了?”謝詩琪有些玩味道。
“不,不是,隻是他的朋友太有趣了,所以……。”謝詩語指了指白天權道。
“哦,哪裏有趣呢?”
這時白天權的眼神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白天權感覺到此時列車的頂部有人在活動,腳步非常的輕而且步伐跟火車行走發出“咳嘞”的聲音頻率一致,以白天權神榜零位的境界也是這些人踏入下麵那節車廂後才發現。
“難道是白天璣派來的嗎,還真是陰魂不散呢。”白天權皺了皺眉有些奇怪為什麼白天璣會知道自己的行蹤,白天權並不是用自己的身份證買的車票,而且白天權是用很隱蔽的方式進入列車的,白天權敢肯定沒有人看見自己上車。
“唳!”火車上方一道白色閃電立劈而下。
“小金退下。”白天權將聲音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傳給俯衝下來的小金道,即使沒有交過手白天權也知道上方的敵人不是小金所能夠對付得了的。
這時白天權感覺到火車上方的人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這節車廂,突然旁邊座位的那名彪悍大叔猛地睜開眼睛,眼神犀利地撇了撇車頂,然後大步朝林海滄所在的車廂走去。
“看來不是來找自己的呢。”白天權見狀暗鬆了口氣。
“怎麼了?”謝詩語見白天權的表情突然改變問道。
“沒什麼。”白天權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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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號車廂有著兩名保鏢模樣的人把守著,兩人見到彪悍大叔走來趕忙恭敬地讓開,彪悍大叔推開門走進八號車廂隻見林海滄正端著酒杯在喝酒,林海滄見到彪悍大叔走進來後眉頭微皺。
“戰虎,他們來了嗎?”
“沒錯,來了三個而且個個是高手。”叫做戰虎的彪悍大叔恭敬道。
“終究是不肯放任我離開嗎。”林海滄淡淡道。
突然,一把錚亮的長刀毫無預兆地從林海滄旁邊窗口旁的鐵製車廂刺入,長刀直指林海滄的腦袋。
戰虎像是早就知道一樣,一掌猛地擊在長刀的側麵上直接將長刀折斷,然後一拳砸向鐵皮做成的車廂,拳頭直接擊穿車廂,然後車廂外發出一聲悶哼,顯然剛剛偷襲的人反被戰虎砸中一拳。
“砰砰!”接連兩聲巨響同時響起,兩名黑衣人同時從另一邊的窗口破窗而入,接著兩聲槍聲響起小光帖著林海滄對兩名黑衣人就是兩槍,然而兩名黑衣人像幽靈一般兩顆子彈都打不中他們。
“砰!”之前被戰虎擊傷的那名黑衣人從另一個窗口破窗而入。
三道白光亮起,三名黑衣人同時抽出一把短刃朝著林海滄直刺而去,竟然完全放棄了防守,誓要與林海滄同歸於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