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客廳裏,牧野和吉賽爾兩個人並排坐在沙發上。
牧野身穿洛杉磯湖人隊的紫金球服,吉賽爾隻穿了一件牧野的白襯衣。
兩個人都已經洗過澡,都是不到20歲的衝動年輕人,一個挺拔帥氣,一個嫵媚妖嬈,空氣中彌漫著沐浴露那好聞的味道,場麵很是有些香豔。
“吉賽爾,你的手受傷了。”牧野淡淡地說,他留意到吉賽爾的手指背麵有些擦傷,趕忙找出跌打藥來給吉賽爾敷上。
“沒帶拳擊手套打人,就是這個樣子。”吉賽爾隨意說了一句,絲毫不把手指背麵的擦傷當回事兒,顯然是習慣了受傷的人。
牧野給她敷藥的時候很細致,而且動作很熟練,不會因為動作過大而給她帶來不必要的傷痛,讓吉賽爾詫異道:“你經常給人敷藥嗎?”
“給我自己。”牧野說,給吉賽爾敷好藥之後,也給自己的腳踝上敷了點兒跌打藥。
麵前的電視機裏傳來球場觀眾的歡呼聲,比賽進球了。
但是兩個人都沒怎麼在意。
“你是運動員嗎?我想你應該不是一個足球運動員才對。一般來說,足球運動員看到進球之後是肯定會發瘋得跳起來的。”吉賽爾看了一眼電視機,又看了一眼牧野身上的湖人紫金戰袍,“這件是洛杉磯湖人隊的球衣吧?”
牧野說:“是的。”
敷好藥後,繼續看電視機裏的足球比賽。
他上初中的時候曾經當過一段時間守門員,也踢過一段時間後衛,隻是他的足球水平與籃球水平相差甚遠,後來就不踢足球了,隻是有足球比賽的時候看看而已。
“嗯,讓我猜一猜,你不會是湖人隊的球員吧?”吉賽爾眼神嫵媚,勾人的很。
“可以算,也可以不算。”牧野隻顧看比賽,並不看吉賽爾,讓她有幾分幽怨。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可以算,也可以不算’?”吉賽爾好奇地說。
“我明天要參加湖人隊的封閉式青訓營,如果表現好的話,有可能拿到參加夏季聯賽的資格,代表湖人隊上場打球;如果表現不好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牧野看著電視機向吉賽爾解釋,又問她:“你呢?你是拳擊手嗎?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女孩子出拳像你那麼犀利的。”
“可以算,也可以不算。”吉賽爾調笑道。
“這不是我說的話嗎?”牧野沒好氣道,斜了一眼吉賽爾。
“我以前是墨西哥的拳擊手,還拿過南美洲女子拳擊比賽的冠軍哩,後來對拳擊比賽感到厭倦了,就退出拳壇,一個人從家鄉跑到美國來啦。”
吉賽爾頗為開心,似乎很樂意看牧野生氣的樣子。
“不打拳擊了?那你來美國做什麼呢?”
牧野挺納悶,心說雖然你這美女不打拳擊比賽了,但是喜歡動拳頭的習慣看來還是沒改多少,這才幾天啊,我已經兩次看到你動拳頭打人了。
吉賽爾興致勃勃地說:“我要當演員,我要成為一個大明星。”
“大明星?哦,我明白了。好萊塢,對不對?”牧野恍然大悟的樣子。
“是啊,是啊。成為明星是我的夢想,我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吉賽爾說話的時候,雙瞳神采奕奕,滿臉都是期望的神情。
“你家裏的人不管你?”牧野問。
吉賽爾一皺眉,她皺眉時的樣子挺可愛的,“管啊,怎麼不管?我那死鬼老爹從墨西哥一路追過來了。我一直在躲著他呢。”
“你爸爸是拳王?”牧野想起那天吉賽爾親口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