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直盯盯的看著眼前的安麗娜,隻覺得一股熱血直往腦門衝去,一股邪火從林炎身體裏冒出,交纏著剛才身體內部翻騰的血色能量,更是讓林炎覺得心裏有一團火再燒。
安麗娜看著林炎,不是很相信林炎說出的話。奎克可是劍豪級強者,如果真如眼前的少年所說的話,那麼他的實力至少也是劍豪級。這麼年輕的劍豪怎麼也不會出現在塔克小鎮。
安麗娜沒有再想那麼多,直接一步走到林炎麵前,看著林炎的眼睛再次問道:“奎克真的死了?”
林炎看著安麗娜逼近,隻聞道滿腔的幽香撲麵而來。林炎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狠狠的壓製住了身體的衝動。林炎將頭扭到一邊,沉聲道:“奎克已經死了,已經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你是不是應該稍微穿下衣服。”
安麗娜愣了一下,隨即看了自己,趕緊拿起地下掉落的白色床單,裹住了身體,臉色羞紅。安麗娜看著林炎道:“你把頭轉過去。我要開始穿衣服了。”
林炎聞言趕緊把頭扭到了後邊,一想到背後有一個美女在穿衣服,林炎就覺得心裏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
“德雷爾,你是知道這裏邊有人的吧,不然你怎麼會在我踹門的時候閃進標記裏。”林炎在心裏衝著德雷爾大喊道。
“切,我還不是為你著想?”德雷爾不鹹不淡,“你看我為你創造了多好的機會你都不去把握,浪費我的良苦用心。”
林炎聽著這句話隻覺得牙根癢癢,“開什麼玩笑!你這是陷我於不義!”作為一名在紅旗下長大的五好少年,林炎從小跟著老師學唱“我在馬路邊撿到一份錢”時,從來都把自己撿到的東西上交給警察叔叔,看見乞討者就會給出自己身上的零錢,雖然林炎知道那不一定會是真的,可林炎一直堅持著。有一種東西一直在林炎的心底藏著,林炎管它叫道義。
德雷爾很顯然不能理解林炎的思維,但沒有說什麼。林炎這會壓根不理會德雷爾的沉默,在欲望和道義的雙重夾擊下,林炎覺得自己完全像隻放在兩個鐵板之間的烤魷魚 ,而且是雙麵辣椒的那種。
安麗娜穿好了衣服,雙頰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嫣紅說不上就是激動還是因為剛才的羞澀。安麗娜看著林炎老老實實的站在後邊一動不動,嘴角不由得輕笑了一下。安麗娜望著林炎的背影道:“我已經穿好了衣服,你可以轉過身來。”
林炎聞言大赦,心裏的螞蟻剛才已經爬的林炎內心極癢。現在終於聽見了安麗娜說出了這句話,頓時覺得自己再也不用忍受這種痛並快樂著的煎熬,趕緊回過頭。
然後林炎再次血脈噴張。如果不是林炎現在還能控製住身體裏內部流動的血氣能量的話,恐怕鼻血早就蜂擁而出……
安麗娜傳來一件白色絲織睡袍,領口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在月光的照耀下林炎隻覺得那兩團峰巒的光澤幾乎閃瞎了自己閱遍萬片的狗眼。此時安麗娜臉色羞紅,這種嬌羞的神態更是為她增添了別樣魅力,白絲睡袍更是很好的襯出她的身材和氣質,絲袍下大大的開衩更是引人入勝。
我靠!這簡直就是誘人犯罪!林炎心裏翻騰著就這一個想法。
林炎看著安麗娜,努力讓自己的目光從溝壑中拔出來,“你就打算穿著這樣就離開嗎?”
離開?安麗娜一怔,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離開,當她被奎克搶來的時候,腦海裏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離開這個詞。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在被奎克抓來的當天,就被奎克帶去了駐地的後邊,她親眼看著一個活生生的女子被鐵背魔狼撕吃分食。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幕,她很清楚如果自己試圖逃走的話,眼前的這個女子的下場就是自己未來的處境。
安麗娜眼眶中彌漫著絲絲水霧,然後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林炎看著眼前的安麗娜捂著嘴大哭的神情,臉上寫滿了糾結,我不就說了句離開嗎,難道惹到她了?林炎當然不知道,離開對於安麗娜來講無疑意味著重生。
“那個,你別哭啊。”林炎這會不知所措,在原來的世界裏林炎就是一個死宅,基本上和異性說過的話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句。不會安慰別人,當然也沒有被別人安慰過。
“我說錯了什麼話了嗎?”
“不不,林炎大人您沒有說錯話,請原諒我剛才的失態。”安麗娜擦過淚水,“我隻是被林炎大人那句話所驚動。”
林炎摸了摸下巴,看了安麗娜一眼道:“你去換衣服吧,我在門外等你。“隨即提著無影劍走出了房間。安麗娜看著林炎離開的身影,想著剛才的林炎的舉動喃喃道:”真是位奇特的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