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可禪師雙掌合什:“既然四局之後,丞相府已經多勝一局,那麼最後一局貧僧就算勝了也是無益。”
紫胤明知故問道:“那麼大師的意思是?”
慧可禪師道:“方才紫丞相以音律破解了貧僧法咒,那麼最後一局就當是你們勝了。”
原來慧可禪師知道自己深得達摩祖師真傳,對上紫胤這個後生晚輩自然有勝無敗,但他並不想以大欺小於是故意另設一局,以解開逸風的法咒為目的與紫胤較量。
“這麼說我們不戰而勝了?好耶!”
小雨樂得一蹦三尺高,慧可禪師款款走到紫胤身前,將一把生了些微鐵鏽的鑰匙交給紫胤,指著不遠處一座高聳的塔樓:“這座塔的第七層閣樓,有著你要找的東西,用這把鑰匙打開鎖就行了。”
紫胤輕輕點頭:“多謝大師。”
然後,他走上那座塔樓,用慧可交給他的鑰匙打開了第七層閣樓。
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大堆古老的竹簡。竹簡這種東西,從幾百年前就漸漸退出曆史舞台,想來這些東西從很古老的時候就已經被記錄下來,一直保存到現在。
他取下一疊,拆開翻閱起來。
“嗯?!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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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樹下小睡的皇甫烈突然伸了個懶腰,哈欠連天道:“睡得真舒服。”
然後他緩緩站了起來,無精打采的問道:“怎麼樣,我們贏了嗎?”
歐陽崇白了他一眼:“好歹也算丞相的家臣,居然這麼悠閑。”
小雨興奮的跑到他麵前:“贏了贏了!我們已經贏了哦!本小姐率領的相府家臣怎麼會輸給這幫禿驢呢?”
歐陽崇大吼道:“啥時變你率領的了,唯一的一場敗仗才是你打得吧!”
逸風攤了攤手:“腦殘是沒藥醫的。”
皇甫烈知道結果後,就沒再和其他家臣閑談,而是走到剛才和他交手的戒塵和尚身邊。
“你,見過白星狼?”
戒塵捂著被射傷的肩膀,點頭道:“不錯。”
皇甫烈又問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戒塵淡淡一笑:“他與帝王火,都是我所見,最特別的人。”
皇甫烈皺了皺眉,緩緩道:“現在依你所見,我與他相較,如何?”
戒塵募得冷笑:“姓皇甫的,我承認確實低估了你,但是並沒打算收回之前的話。”
皇甫烈目光一沉,戒塵一字一字道:“金狼所處的世界,和你是不同的。”
皇甫烈沒有說話,戒塵道:“坦白說,你的箭確實很厲害,但我其實並不服氣,一直在想傷好後定要與你再交一次手。”
“但是……”戒塵話鋒一轉:“白星狼絕不會給人這種感覺,他的箭帶給我的隻有……”
“絕望!”
皇甫烈一怔:“絕……望?”
戒塵抱起雙手,緩緩道:“聽說,鳳舞傾城已經盯上了東遙國,我想再過不久你就可以用自己的雙眼親自驗證我說的話。”
皇甫烈閉上雙眼,轉身緩緩走了回去。
逸風見他臉色凝重,打了兩聲招呼對方似也沒聽到,自言自語說:“大叔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進入更年期了?”
皇甫烈沒有理睬他,同樣自言自語:“如果他真有這樣可怕,再加上那個天下第一戰將帝王火,那麼除非啟用天兵,否則……”
忽然,戒癡指著紫胤所處的那座塔樓叫道:“師傅,那兒好像起火了!”
眾人急忙睜眼瞧去,隻見塔上的第三層閣樓出果然冒起嫋嫋黑煙。
“丞相!”
眾家臣擔心紫胤安危,急忙朝著火的地點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