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嗎?”他拽住她的手一直不鬆懈。
這女人,就那麼驕傲?就那麼不稀罕他,同帶著也不稀罕他的錢?難怪這三年她過得那麼糟糕。
沐然冷冷地甩開李承銘的手說:“都不重要了,在你眼裏我是怎樣的人,已經不重要了,我都不在乎。”
他憤怒地將她拽回來,按到牆上,用膝蓋頂住她的雙腿,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急促,卻說不出一句指責的話。
她的沒心沒肺讓他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成為她無關緊要的人,然後在她的生活中漸漸淡去,最後真正成了陌路。
在她的掙紮下,他用冰冷的唇含住你的。他閉著雙眼,動情地吻著,多希望回到從前,她生氣的時候,隻要他一個吻就能讓她消氣。
她趁他力道鬆懈下來之後,將他推離,憤憤道:“你這算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們之間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不是嗎?你現在的行為跟色—情狂有什麼區別,你那麼饑—渴,找自己的女人去啊!”
她摔門而去,這次,他沒阻攔她。
他閉上眼睛,無力地靠在牆上,感覺身心疲憊。他對她的懲罰還不夠嗎?為什麼他感覺那麼煎熬,為什麼他一點兒都不快樂?
……
馬球場上,男人帥氣地揮動著馬球杆,一擊入門,贏得最後的賽局,現場傳來熱鬧的歡呼聲。
男人翻身下馬,走向休閑椅,立馬有人將毛巾遞上,特助將手機呈上,說:“嚴先生,您的手機一直在響。”
他剛接過手機,鈴聲又響了,看著屏幕皺了皺眉,正想掐斷,博格上來調侃說:“你最好還是接一下吧,那姑娘可沒那麼懂事,要是她要死要活的,最後弄出人命來可就不好玩了!”
他皺著眉頭,聽完電話那頭的女孩涕淚交加的撒嬌。博格湊近說:“又一個純真女孩被你毀於一旦!”
嚴沛呈輕描淡寫道:“她說生病了,發燒四十度,正在醫院,想見我。我tm腦子燒壞了才會放下幾百億的項目回去聽她哭涕!”
博格聳聳肩說:“再麻煩也是你招惹的,艾倫不是在中國嗎?還是讓他去處理一下吧!”
嚴沛呈蹙眉深思了一會兒後說:“有一個人最適合去照顧這個麻煩。”
他幾個小時前才聽說,那女人從前夫的公寓出來,看來他不在的這段日子,她不乖啊。
沐然睡夢中,手機鈴聲大作,迷迷糊糊中接通電話,對方說:“我有個朋友生病了,在醫院,去幫我照應一下。”
“你誰啊?”沐然聽得一腦袋的糊塗醬。
“女人,睡醒了沒?”對方也不生氣,聲音緩緩。
“呦,你還在地球上呀,我以為你從這個空間消失了!”沐然認出是消失幾個月的嚴沛呈的聲音,語帶嘲諷。
“你這話好酸啊!”男人心情不錯,“是在責怪我陪你的時間太少嗎?”
“……”她是該承認呢?還是否認呢?承認的話,比較違心,否認的話又顯得她不識實務。
“你現在在哪裏?”嚴先生問。
“在家。”
“哪裏的家?”
“……”我自己的家。
“又不乖了,我回去最好在家裏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