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群眾倒是被蠻牛教唆得義憤填膺。
我心知此次蠻牛做的漂亮,若是他不如此,我多少總還是得給他些象征性的懲罰,隻是此回我倒是也可以省了這份心,給他個獎賞,想必也會令眾人信服。
蠻牛本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斬去這幾十個議員的腦袋那自然是迅速無比。
隻見片刻,血水染紅了整個議會大門,站在前排的民眾身上也是沾滿血跡,但是這些都絕對阻止不了群眾的大聲歡呼。
幾十個人本並不多,可卻因為肥胖而堆得如同一座山一般高,那肥厚的脂肪似是都從傷口處流出,紅的黃的一片狼藉。
眾人的歡呼持續不斷,蠻牛也是一個人來瘋,將那屍體紛紛切開,將那屍體內裏的物件紛紛扯了出來,隻當是天女散花一般灑向民眾,民眾也是興奮無比,紛紛爭奪著那些個物件。
一些未能搶到的民眾索性就拿著刀紛紛衝上前去,似是不割下些紀念怎都不能安心一般。
不消許久,人群已然是散去,那幾十個屍首連一根頭發也沒能剩下。
我笑了笑,帶著古德裏安回到教堂。
未過多久,那些議員的親兵共有100來人,推搡著蠻牛來到教堂,紛紛讓我處置蠻牛。
蠻牛自是知道我不會那他怎樣,滿臉的傲氣,絲毫不把那些個人放在眼裏。
議員的所作所為,被以訛傳訛傳得更凶,如今人也死了,更是死無對賬,若不是親兵,其餘人也自然誰不會來趟這趟渾水。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明知故問道。
幾個親兵七嘴八舌倒是也把事情說了個明白,我佯裝憤怒道:“蠻牛,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回稟將軍,喬恩議員強搶民女,奪人錢財被路人抓了現行,怎知喬恩竟然還口出狂言道:‘我們議員誰不這麼幹?’激起了公憤。”蠻牛道。
我認為蠻牛的謊編的還不夠圓,問道:“然後呢?”
“然後議員齊聚議會門口和民眾吵了起來,為了不讓事件升級,我隻好迅速將那些議員斬首示眾。”蠻牛說罷,佯裝哭腔接著道:“可憐那些議會門口的守衛竟然都被民眾給踩死了。”
人,自然都是蠻牛殺的,隻是蠻牛自然不能承認。
我對蠻牛的謊言還算滿意,於是接著問道:“有什麼人能跟你作證?”
蠻牛正色道:“至少有1000在場的民眾可以為我作證!”
議員的親兵一時說不出半句話來,滿臉的顏色那是青一陣白一陣,沒個準。
“蠻牛啊,你將主犯斬首不就可以了嗎?幹什麼還要把他們全都殺光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嘛!”我說道。
蠻牛道:“對不起將軍,我蠻牛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隻知道該死的人就該統統殺光。”
幾個親兵見報仇無望,索性都直接離開了教堂,不過還是有不少人眼中透著不服。
我想了想後就繼續說道:“你們都跟著蠻牛回家,替我看著蠻牛把他那10000個掛在牆上的軍功章全給取下來!”
所謂的一萬軍功章,自然就是那一萬對偽軍的耳朵,說是軍功章自然也是用來嚇嚇那些個親兵,這樣的軍功的將領因為這樣的事情被殺,那是自然不可的。
那些親兵也算是滿意這個懲罰,隻是可憐了蠻牛滿臉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