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爾斯請神父出門,神父不明道理,但也是照做了。此時的斯皮爾斯忽然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有一個問題,得要你們坦白回答我。”
我們點點頭表示同意。
斯皮爾斯道:“你們是不是還接觸了其他的力量?”
山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隻是異變細胞耍的比常人好些罷了,和博士竟然能在這樣的地方造出金屬的本事,我們就算有,那也是小把戲自然是和您比不了的。”
山下把話給挑明了,不過斯皮爾斯博士倒是也不驚也不惱,隻是說道:“要不要去研究所裏看看我的把戲?”
我和山下吃了一驚,想不到斯皮爾斯竟能如此痛快,自然是很快應承了下來。
作為科學家,斯皮爾斯自然也懶得等,三人在異變細胞增幅下,兩腳生風,如同鬼魅般的就奪門而出。連招呼也都忘了和神父去打一個。
斯皮爾斯的異變細胞修為倒是不弱,雖然我和山下並沒有功力全開,不過要跟上他自然還是得要幾分力氣。
“到了!”斯皮爾斯突然停下腳步,我和山下也都差點撞在了他的身上。
我和山下四下一看,確無其他屋子,就那麼一棟看起來也就夠兩三個人居住的平方,不免暗暗咋舌。
斯皮爾斯倒是看出來了我們的心思,解釋道:“這麼大地方就夠了,也不需要太多講究。”
說罷,斯皮爾斯將我們領進屋中,卻不想屋中竟更是令我和山下咋舌,裏麵隻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還放了一副厚度和啤酒瓶底差不多的眼鏡。隻是自從有了異變細胞也就不再需要此物,我之所以這麼清楚那是因為我和山下也曾經是戴眼鏡的。
除此之外竟就沒有半點其餘的物件,我和山下都看向了斯皮爾斯,斯皮爾斯也沒解釋,隻是先讓我們進了屋中。
我們進了屋,斯皮爾斯關上了房門,因為房中沒有第二張椅子,我們也都不好意思去坐,所以我們也就對望站著。
隻見斯皮爾斯從桌子的夾層中取出一顆金屬球,我們都不明所以,本想接過來看個究竟,卻不想斯皮爾斯竟就收了起來。
隨後緩緩說道:“我是在你們之前便到了灰原的人,1933年,我本是美國核物理學家,隻因為在日本的老搭檔在電話裏說他有了重要的發現,我因為科學家的好奇心,急忙趕到日本,卻沒想到我那搭檔受到日本軍方的控製,強迫他製造代號‘死亡金屬’的新元素,而我也被迫參與研究,隨後因為事故我們都被送到了這裏。”
斯皮爾斯博士並不清楚之後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事情,我們和他簡單講述過後,便問道:“剛剛那個球就是死亡金屬?你就是靠它蓋房子的?”
斯皮爾斯點點頭,也不再多說話。隻是見我們滿臉不信的樣子,又掏出了那顆金屬球,左手握住金屬球,右手撫地。隨後亮光四射,斯皮爾斯用沙造了兩把椅子給我們。
我們甚是驚訝,因為我們確實沒有感到半絲靈氣,完完全全就這麼靠著那顆金屬球的力量給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