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花花媽是不是不要我了?倘若要跟父親在一塊的話,就不可以跟花花媽在一塊,倘若想跟花花媽在一塊就不可以跟父親在一塊?”
他雖然對胡立京的感情沒那般深刻,可是也不意味著他便可索性的失去這父親,而是在這事之中開始左右為難起來。
“你怎麼這麼殘戾?”胡立京這最沒資格罵我的人,這時倒是跳出來,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譬如我做的事真是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我還真是無法想象出來,這人的臉皮到底可以厚成什麼程度。我還真是沒想過,自己照料孩子的事,何時就變為非做不可了?固然,一開始下定決心要照料孩子的人是我,乃至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妥當,把孩子接回家的人亦是我。
可這並不意味著,他作出旁的抉擇以後,有了親生父親的照料以後還一定要我照料!
“我不會跟你在一塊,這事決不改變,因此我跟孩子盡早把事說清晰,對他而言才是真正的負責。莫非,我分明不會去做的事,我卻要誆騙孩子,而後使得他一大早的受到背叛的滋味,才是對孩子負責?”
我惡凶狠的瞪著胡立京,分毫都不覺得這家夥的態度有任何正常的地方,這人從頭至尾好像無一處地方是正常的,乃至他講的每一句,都那般不可信任!
興許是真的覺察出我的態度,胡立京這時倒是沒繼續多言,而是無可奈何的歎息起來。他一聲聲的歎息,仿佛自己是個非常可憐的人。
如此一副忸怩作態的模樣,對我是沒啥影響的,可對於孩子就不一般了。由於在茂茂看起來,他的父親雖然是個非常強的人,卻被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視若無物,也著實是可憐了。
“父親,花花媽不要你,怎麼辦?”茂茂抬起頭,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凝視著父親看,雖然他跟胡立京才方才相逢不長時間,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已建立了對他的信任跟依賴。
這點我還真是始料未及,不過我也有些感慨,血緣關係真是某種非常神奇的客觀存在。當初,平平也不清晰權馭野的身份,可是興許真是由於血緣的作用,他還是非常快就接受了父親。相較之下,我這媽好像反而被排在靠後的位置了。
可能男孩子真是須要父親的,他們沒表現出來,僅是不樂意讓媽擔憂。
而一旦有機會可以跟父親在一塊,他們卻又非常快便可接受這事。究竟他們已渴望了太久,而胡立京亦是占了便宜。
在這事發生以前,茂茂是個防備心理非常強的孩子,即便是接受了我的照料,實際上他心中還是非常清晰我跟他親生媽當中的差旁的。
這點我分毫都不會懷疑,孩子之因此沒表現出來,全然便是由於他不想令人煎熬。這是他善解人意的地方,與此同時亦是雙方模糊又清晰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