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辭退已成事實,我也不再多想,反正以前是為能多掙錢早日有自個兒的小窩才那般拚命,現在既然已跟杜烷分手,我也應當從新開始了。
不知不覺的,我跟璐璐居然煲了個多小時的電話粥,互道晚安後正預備起身洗涮一下,就聽見門邊傳來一陣強烈的聲響。
似乎是有人在拚命的扳動門鎖,可是對方全無章法,一通折騰卻遲遲沒把門敞開,最終居然開始不住捶門。
“開門!快點開門!”
“權總?”
聽著門邊的響動,我感覺手腳一陣發軟,不曉得大半夜的權馭野這是唱的哪出,居然猝然來砸我的門。
戰戰兢兢的開口發問,得到的並非預料中的回應,反而外邊居然開始不住的撞門。眼瞧著門就要被撞開,我也顧不得其它,索性徑直向前把門鎖敞開。
隻覺得臉前一黑,就看見一龐然大物謔的衝我撲來,還來不及驚呼,就被權馭野徑直抱起來一枚扔到床上,他魁梧的身軀也隨之壓下。
我不曉得他是受了啥刺激,周身的酒味紮鼻難聞,可即便如此我卻還是無法擺脫遭人束縛的局麵,隻可以小心謹慎的挪動,期望能逃離這兒。
權馭野顯然比平日還要肆無忌憚,凶狠的壓著我,大掌開始使勁的揪扯我身上的衣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即把頭埋在胸前,使勁的嗅著聞著,不住用牙齒啃噬著,鎖骨的疼楚要我清醒地知道行即發生什麼,卻又不期望就這般發生。
“權馭野,你喝醉了!你知道自己在幹嘛麼?”
感覺身上無一處不疼,好像被重重碾壓,心中的空氣好像都要被擠壓殆盡,我拚命的喘息,雙掌不住的揮舞,想抓到一顆救命稻草。
倘若再繼續這般下去,我會被折磨死的!
權馭野似乎察覺到我的想法,唇角上揚,揚起一縷殘戾的曲度,講出一句森冷無比的警告。
“想逃?我會要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說罷,他似乎是要證實自個兒的話一般,又重重的開始撞擊,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出奇,每一回抽離又伴隨著更巨大的衝擊,要我險些昏死過去。然卻頭上的傷勢愈發的疼,要我在這般疼苦的時刻還仍舊維持清醒。
一波折磨下來,我覺得靈魂都要從這具軀殼中離開,僅存幾分理智的大腦開始運轉,想搞清晰這所有究竟是怎回事。
莫非是由於我今天闖到權氏大樓的行為激怒了他,因此藉機報複,想要我畏懼麼?
然卻仔細一想,這想法又非常快被我推翻,由於我非常清晰權馭野是非常有自製力的男子,他倘若想懲戒我也不會用這類兩敗俱傷的辦法。
瞧著在邊上方才經曆一番激情,恰在不住喘息的男子,我覺得事不會這般平平淡淡。到底是啥樣的事居然會讓這般一淡漠得仿似移動冰川的男子猝然失態,居然喝得醉如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