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馭野停住了穿衣的動作,全身散出迫人的涼意,一道低醇令人禁不住發抖的陰鷙嗓音壓來:“要什麼?”
“我要你。”
“要我什麼?錢?還是權夫人的位置?”
我非常想硬氣的答複我要得僅僅是借力殺人,可我不敢。
分明跟他已做過數不清次彼此熟稔,但我還是懼怕跟他單獨相處,這男人,並不是相熟就可以肆無忌憚,愈是對他了解,我對他愈是懼怕。
“我要你的心……”
空氣刹那間凝結了,那類冰涼足以然凍死所有,權馭野穿戴齊整坐在對邊沙發上,眸眼淡冷的凝視著床上的我。在那一對可以看透前生今世的明瞳下,我那些小九九實在無處遁隱。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要什麼?”
我心知肚明,這真的是最後的機會,倘若不抓住,我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抬起頭,執著的凝視著權馭野:“我要做你的女人,即便是情婦。”
權馭野沒講話,隻是端詳我的目光好像變得驟然挑剔起來:“先拿出點能耐來。”
我懂他的意思,是要我仿似母狗一般的求歡。當初我用盡手腕在上了權馭野的床,再做一回又何妨。
唇角揚起了一縷妖冶的笑紋,下床一步步的趨近權馭野,坐在權馭野翹起二郎腿的懷中:“原來權總喜歡這調調!”話音方落,我垂下頭吻住了權馭野的唇。
即便我是個離異的女人,可這方麵卻沒什麼經驗,完全不知所措。我眸眼張得大大的,腦中不住的思索那些言情劇裏接吻的場景,跟權馭野我們從未如此親密過,隻在做與不做間徘徊,周而複返。
我覺得權馭野必然有反應,張開眼,卻看見一對陰冷的瞳。
“你這是在啃蘋果麼?”
“你連接吻都不會,拿什麼滿足我?”
權馭野這話刺激了我,接吻我是不會,可我會的其它女人未必會,我喜愛徑直了當。“不喜愛這類調調,那便換罷!”
我說得心不在焉,掌上的動作卻分毫不含糊,解紐扣我沒耐心,比較喜歡簡單粗暴,伸掌徑直扯開權馭野的襯衣。“喜歡這類調調麼?”
隻見權馭野的目光仿似夜明珠般的幽邃不見底。削唇一勾,並未有答複我的話。
應當是喜歡的,這下我並不在意權馭野的反應了,怎麼舒坦怎麼來,權馭野的喘息變得綿長,不過才結束而已,他就複原了,戰鬥力十足。正在我預備徑直了當對著那地方出手時,權馭野淡冷的開口:“行了,起來罷。”
我抬眸,不明就裏的凝視著權馭野,他分明有反應為何此刻叫停。頭頂傳來權馭野冷清的聲響:“記住,我不要求你守住身子,但必須守住你的心。”
“可以!”
我答得利利落落,於是遂願,成功成權馭野的情婦。
情人之間,最忌憚便是動真情付真心,而真情真心這類玩意兒,早在我跟杜烷離異時就沒了。
因此他的擔憂全是多餘的,我倆間僅是一場交易,他貪享我的肉體,我借他手打壓杜烷。
翌日,我搬進了權馭野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