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葉曉璿將房門從裏至外狠狠地踹了一腳,左手拿著木棍,右手指著蔣品竹,眼神瘋狂地喊道:“我看你這回怎麼辦!”
說罷,雙手持棍就朝著蔣品竹衝了過來。
望著葉曉璿完全不似正常人的表情,蔣品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順手就拿起邊上的一個瓷瓶,然後猛地朝葉曉璿扔了過去。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葉曉璿躲閃不及,臉部被輕輕擦傷,她摸了摸臉頰上的血,雙眸幾乎要迸發出火焰來。
“騷貨,你不是想跟我搶男人麼,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她得意地笑著,聲音越來越大。
蔣品竹卻看準時機一個箭步就衝到了臥室,反手一鎖將臥室門牢牢關住,可是一進來她就後悔了。
那個防盜門那麼結實都被她弄開了,更何況臥室這個裝飾效果更大的臥室門呢,可現在她已經進來,葉曉璿肯定就等在門外,該怎麼辦?
蔣品竹將房裏能移動的東西都堆到了臥室門口,盡可能地堵住,可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還是被葉曉璿一腳一腳慢慢踢開。
看著逐漸變形的房門,蔣品竹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蹦出來了,她以前隻是見過發狂的狂躁病人,可也沒這麼“近距離”感受過啊,更何況還是葉曉璿這種複發暴躁型的。
“賤人你出來!出來!”葉曉璿在門外瘋狂地叫囂著,右腳不斷地揣著房門,頭發披散,衣衫淩亂,怎麼看都像是個神經不正常的病人。
尤其是她的眼神,狠毒而專注,時不時閃過的一絲冷笑更是讓人膽寒。
“琮之,你們到哪兒了!”蔣品竹顫悠悠地和丈夫通話,一邊還不斷注視著門口的情況,唯恐一個不小心讓俞琮之變鰥夫。
俞琮之聽到妻子的聲音也非常焦急,知道情況很快是不妙,不然她也不會說話都帶顫音了。
“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就到了,堅持住,保護好自己,必要的時候要懂得自我保護,正當防衛!”俞琮之千叮萬囑。
蔣品竹連連點頭應好,掛了電話又是聽到拳打腳踹的聲音,看著那已經開始變形但是始終堅韌的臥室門,一再感歎店家好良心啊,關鍵時候能救人命啊!
可是,還沒等她讚歎完,下一秒就看到葉曉璿的手指出現在臥室裏,湊近一看原來是門被踹開了一點點縫隙,葉曉璿正在用手摸門鎖呢。
這可把蔣品竹嚇壞了,不過她也反應快,立刻就從衛生間裏拿出了新買的馬桶刷,她拿著刷子,緊緊盯著葉曉璿那隻不斷摸索的手,然後看準時機猛地一刷!
“啊!”葉曉璿吃痛收回了手,然後以更加猛烈的踹門聲回應蔣品竹!
“你個臭不要臉的賤人,敢弄傷我!”葉曉璿挑著眉毛,橫眉冷對地獰笑著:“你就躲在裏麵吧,等我弄開這個門的時候,你就死定了!”
說完,囂張地大笑。
蔣品竹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雙眸,眼神堅毅地丟開馬桶刷,走到距離房門最遠的位置,然後猛地往前衝,一把將已經搖搖欲墜的房門推了回去,重新合攏,外麵的葉曉璿自然不甘心,用更大的力氣去踹房門,這回蔣品竹就直接抵在門口,雙手使勁推著房門,葉曉璿踢了半天房門也沒動靜,氣得她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