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虎,王長老,我們平時可是井水從來不犯河水,不知今天二位前來,是所為何事?”虎爺與王羧長老的出現,讓得赤歉心中一緊,臉色很不自然的問到。
“赤歉你這老小子就被跟我們裝了,今天的事,這裏很多人都有目共睹,現在你赤家要拿黃戈小子問話,我們大家卻是不能同意。”虎爺大大咧咧的揮手說著,而且說得毫不諱忌。
“赤家主,虎堂主的話雖是是衝了些,但卻也說的在理,今日當著諸多朋友的麵,還望赤家主慎重一二。”站在山虎不遠處的王羧長老,那蒼老的語氣裏看似和善,但仍誰都聽得出話裏麵暗藏的威脅,以他們萬寶樓的實力,可不會絲毫懼怕赤家。
“你們……”聽了二人的話,火爆脾氣的赤奧就要按耐不住,卻被赤歉臉色難看的攔了下來。
“嗬嗬,真是沒想到,黃戈小兄弟年紀輕輕,但結交卻是如此廣泛,非但炎家主親自出麵,甚至連虎嘯堂與萬寶樓也出麵說情,之前的話,就當我赤某沒說,要怪,就隻能怪赤雲煥技不如人。”山虎與王羧長老的出麵,讓得赤歉無比震驚,深深的看了黃戈一眼,抱了抱拳說。
“赤家主過獎過獎,今天的事,赤雲煥那狗雜碎是罪有應得,如今得到了應有的下場,我就勉強不跟他計較了,但我荷姐,無故遭受如此橫禍,導致她一個女孩子,雙手紅腫,驚嚇過度,你們赤家,是不是理應道歉賠償?”經過一番調息,黃戈體內的氣血已經平穩了一些,淡淡的看著赤歉二人,理直氣壯的高聲道。
山虎與萬寶樓的人的出現,的確讓得黃戈詫異了半響,但很快也就回過了神來,此時正好可以利用他們當籌碼,讓赤家出點血。
“不知黃戈小兄弟,要我們如何賠償道歉?”再次攔住了暴走的赤奧,赤歉也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聲問道。
一個蛻凡境的小子,竟敢跟他堂堂赤家家主說出這樣的話,即便赤歉再能隱忍,此時也不免湧出無名怒火,但在周圍炎南天與山虎等一道道目光注視下,又不好發泄出來,隻得冷眼怒視這黃戈,希望這小子知難而退。
對於赤歉的怒視警告,黃戈理也不理,沉吟片刻,神色無比正經的說到:“剛才我細細查看了荷姐的傷勢,那是明顯的經脈堵塞,氣血難通之症狀,再觀她臉色蒼白如紙,滿眼恐慌無助,那顯然是驚嚇過度所致,這般傷勢,加上這精神損失費,如要治愈,初步算算,恐怕至少也不低於兩百萬金幣。”
敲咋!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典型的敲咋!
赤雲煥是準備做淩辱良家少女的勾當,但根本還沒能動手,便被黃戈之家夥打得隻剩下半口氣,他是抓了荷美女的小手來著,但也根本不至於經脈堵塞,這扯得上經脈什麼事?
見這貨說的如此嚴重,眾人忍不住望了望荷雨晨的方向,隻見這美女正麵如桃花,氣色紅潤,一雙秋水美眸,正怪嗔的望著黃戈,隱有笑意。什麼蒼白如紙,滿眼驚恐也叫他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