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就算知道了是誰做的,有能夠怎樣,夫人家大業大,我看還是算了吧!”蘇顏月看了一眼千酒,將頭埋在千浩的懷中,低聲抽泣著。林月如,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即使我脫不下你,我也要剝了你一層皮。
“那又如何,難不成我千家還怕她一個小小的林尚府,走,你放心,我絕對會給你和夢兒一個交代。”千浩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提起自己能夠成為家主是因為林家的幫助。
“妾身相信老爺。”蘇顏月點點頭,兩人一同往地牢走去。
而地牢,陰暗寒冷,森冷的氣息充斥這整個地下室,濃厚的血腥味緩緩飄散,燈火昏暗搖曳,慘叫聲不斷。
刑房的血腥味比任何地方都要濃厚,令人有一種令人作嘔的感覺,極具的刑具甚至比官家的刑具還要恐怖萬分。垂掛的倒刺長鞭,三腳架的折行刑具,滿目琳琅的刑具上都粘著不少的鮮血,使原本的銳利被覆蓋。
刑架上的三個人都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鮮血將底下的地板滴紅,行使刑法的人眉頭一皺,聽著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停下了手,看著門口出現的人。
“刑秦,見到本夫人不知道行禮麼?”林月如看著刑秦冷冷的道。她打算自己先給刑秦一個下馬威,再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夫人,刑秦不接受任何人的要求,在地牢,我最大,我也沒有必要向任何人行禮,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刑秦陰冷的看著大夫人,毫不客氣的打臉。
“好,我知道刑秦你一直呆在這個地方,與那些犯過罪的人一起帶著,常年呆在這種地方,一定不好受吧!至少你的內心是孤寂的,是渴望的,隻要你答應本夫人一件事情,什麼都好說,比如說人的欲望。”林月如走了進去,關上門走到刑秦的身邊,伸出手撫摸著刑秦的胸膛。
“夫人,請注意的態度,刑秦從來不接受任何人的賄賂。”刑秦低頭看著流連在自己胸膛的手,冷冷的道。
“你就這麼的冷血?還是說你有心,卻不敢?”林月如嘴角微微上揚,最然已經年過四十,但是卻保養得極好,那眼中一眼一勾,極力的勾引著刑秦。
“這裏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即使是老爺來了,也不能那我怎樣。”刑秦一把抓住林月如的手,不著痕跡得道。
“刑秦,我就不相信你心不癢癢,還是說你不行。”林月如打量著刑秦,眼光逐漸往下看去。
“夫人都這麼說了,好像我不做些什麼對不起夫人了,來人,好好伺候夫人。”刑秦眼色一冷,叫上人來,這個女人的膽子可真是大,竟然敢挑釁自己。
“刑秦,你敢,我是你的主子,你敢對我動手,活得不耐煩了麼。”林月如一聽刑秦這麼說,頓時冷下了臉。
“夫人知道就好,不過你現在走,恐怕來不及了。”刑秦看都不看林月如一眼,繼續搗鼓著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