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李全誌並不是不在,而是他不想見楊晉,所以派人回絕,假裝外出了。
“可惡,當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李全誌忍不住大罵了一聲。
李全誌原本還合計著,可以通過這次任務來對楊晉發難。
若是楊晉這次巡邏,沒有發現蠻族的蹤跡,他就治楊晉一個辦事不利之罪,若是楊晉遇上蠻族了,又可分為兩種情況。
如果楊晉發現蠻族卻不戰而退,李全誌就可以治楊晉一個督軍不力,不戰而退之罪,若是戰鬥了,損傷了士卒,又可以治他一個盲目出兵,作戰不利之罪。
這三種罪責,不論犯了哪一條,都可以將楊晉拖出去打至少五十軍棍,誰也不能反駁。
軍營的軍棍,自古以來都是暗下殺手的好地方,隻要行刑的人力量夠大,下手夠狠,即便是五十軍棍,也足以將一名普通士兵活活打死。
如果楊晉真的被李全誌抓住把柄,拉出去打軍棍,即便不死,也要重傷不起,更不能反抗,否則就是違抗軍令,以下犯上,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不得不說李全誌的如意算盤打的咣咣響,可是他千算萬算,始終沒有算到楊晉竟然會帶領斥候小隊全殲了蠻族小隊,且自身毫無損傷。
這一下,即便是李全誌有心治楊晉的罪,也實在找不出借口啊!
“臭小子,你運氣好,讓你逃過一劫。不過隻要你還在我的手底下辦事,隻要我隨便找個借口,收拾你還不是手到擒來?等著吧,你沒幾天好日子了!”李全誌眼中閃過一道狠色,嘴角露出冷笑,一閃而逝。
安慶酒樓是公羊縣最好的酒樓,楊晉帶領著麾下的弟兄們,在這裏著實開心了一把,眾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直到深夜才遲遲離去。
雷洪等人回軍營去了,楊晉卻沒有離開,而是反身來到一座酒樓,大步進入。
狄鈺雖然被楊晉忽悠著要去從軍,但畢竟還不是士兵,不能直接進入軍營,所以隻能先待在酒樓裏,楊晉又以他刀法、槍法等方麵的不足為理由,讓他在這裏苦練,等待機會。
“隻可惜我現在還隻是個隊正,官小位卑,人微言輕,無法走後門將狄鈺拉入麾下,否則我手下多出一名煉血境武者,實力又會上升不少。”
楊晉暗歎一聲,嘀咕著,“不過也沒事,隻要我成為都頭,安排一名士兵還是手到擒來的,不急不急。”
吱呀一聲推開門,楊晉發現狄鈺還沒有睡覺,竟然在琢磨武學,不由暗中吃驚,卻不表現出來,而是問道:“拳法、刀法修煉得怎麼樣了?”
“還行吧,拳法也就略有精進,但刀法進步很大,隻要有刀在手,我自信可以和六鈞之力的武者對戰。”
狄鈺臉上有著笑容,他已經漸漸從母親離去的事件中恢複過來了,而實力的提升也是他開懷不已,他臉上有著感激,“這還多虧了你的虎骨培元酒,否則我也不可能在十天不到的時間內猛漲一鈞之力,達到了五鈞之力!”
楊晉對狄鈺很看重,虎骨培元酒這種藥酒也毫不吝嗇的分給他一部分,讓他提升實力,這讓狄鈺心裏很感激。
見狄鈺生活並沒有什麼問題,楊晉點點頭,趁著這個空子,他又在指點了狄鈺拳法、刀法,楊晉雖然修煉的時間不長,但因為有武夫子教導,眼力相當毒辣,能夠隨意指出狄鈺許多的錯誤,讓他受益匪淺。
天色太晚了,楊晉也沒有回軍營,直接在客棧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楊晉背上精鐵長弓,拿上長槍,獨自一人,進入南蠻荒古叢林,開始了心中計劃已久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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