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炒菜鏟子是金屬的,從熱鍋裏拿出來後仍是很熱。仁傲的小臂立刻被燙紅了。他疼得直叫:“媽,你幹什麼真下狠手呀?”
他們兩人對視後,都愣在那裏。仁傲捂著手臂問道:“大嫂,你怎麼在這兒?”
客廳內熟睡的仁顯,被弟弟的“慘叫”聲吵醒。他趕忙來到廚房,問道:“出了什麼事?”
張雅見被打的是仁傲,拿著鏟子不知如何是好。
仁傲衝仁顯嚷嚷著:“哥,我這可是在替你受苦。你都對大嫂做了什麼?惹得她這麼生氣?”
仁顯看到仁傲確實被燙得不輕。他立刻從冰箱裏拿出冰塊,敷在弟弟被燙傷處。張雅也覺得這事做得有點過。她本來隻是想用鏟子敲打一下,忘了它很燙了。
仁傲按住受傷處的冰塊,低聲問仁顯:“哥,你說實話,是不是偷著對嫂子硬來了?要不她怎麼會這麼大的火氣?”
仁顯一巴掌打在他脖後,說道:“你是不是燙得不疼!”
仁傲立刻喊道:“嫂子,我哥要殺人了!你不會也怪我打擾你們了吧?”
張雅被“哄”得很不好意思。她把菜放到餐桌上,說道:“你弟弟回來了,我還是回家吧!”她以為仁顯礙於弟弟在家,不敢對她怎麼樣。誰知,仁顯立馬擋在她麵前,說道:“不許走!你是我老婆,要去哪兒呀?以後你就住在這兒了。”
仁傲也嬉皮笑臉地說道:“你們別為難。我就是回來拿點東西,馬上就走。”說著,他衝仁顯擠擠眼睛。
張雅可不想和仁顯單獨住在一起,可現在她又走不了。她想了想,說道:“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兒呀?我在沙發將就一下就行。”
仁顯的臉色微變,說道:“你要睡沙發……?”
仁傲多有眼力見,趕緊問道:“嫂子,你得和我哥住一屋呀!睡沙發算怎麼回事?”
張雅又羞又氣,說道:“我們還沒舉行婚禮呢!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住一起。”
仁傲心直口快,即刻說道:“嗨,這有什麼了!沒結婚同居的大有人在。更何況你們不早就同床共枕?這點可是連法醫都證明了呀!”
聽到這件事,張雅緊緊咬著嘴唇,那種羞恥感再次襲來。仁顯也沒給仁傲好臉色,陰著臉說道:“你還不趕緊拿了東西出去?”
仁傲見形式不妙,知道自己這張嘴又闖禍了。他歉疚地看著仁顯,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嫂子,你今晚就睡我那屋……”
仁顯見他還囉嗦著不走,不耐煩地說道:“你是還等我送你嗎?”
仁傲可有自知之明了。他馬上說道:“你還是陪著嫂子吃飯吧!”說完,他就三步並作兩步,趕緊離開了。
仁傲出來後,心裏盤算著:我今晚住哪兒去呀!唉!在公司忙乎了一天,本想回來好好休息一下。這回倒好,凳子都還沒坐熱呢!就被趕了出來。要不我回家去住?一回去少不了又要被問東問西。
大哥一定不想讓家裏知道,他和嫂子現在這樣不和。我還是守口如瓶的好。對了,哥的辦公室不是帶休息間嗎?我去那兒將就一晚吧!想到這兒,他又折了回來,想找仁顯要他辦公室的鑰匙。
仁傲走後,張雅一點都沒心情吃飯。仁顯勸道:“傲兒有口無心,他不是成心揭開你的傷口。”
張雅麻木地說道:“我已經習慣了。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仁傲說的還算好聽呢!”
仁顯如鯁在喉,好不容易才又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能理解,一個清白的女人在遭遇這些後,會有多痛苦!”
張雅不屑地說道:“別再擺出那副虛偽的麵孔!我承受的痛苦,你連十分之一都體會不到。”
仁顯再次被她那表情激怒。他惱羞成怒地說道:“你知道你這種眼神,有多藐視人嗎?你非得把我的好心踩在腳下嗎?”
張雅氣憤地說道:“好心?你對我做那種事時,有想過尊重我嗎?不尊重別人的人,就別想獲得他人的尊重。”
“是嗎?”仁顯怒火攻心,暗想到:反正自己在張雅心裏也不是什麼好人,幹脆就破罐破摔吧!他想嚇嚇張雅,一步步走近她說道:“那我再不尊重你一回怎麼樣?反正咱們已經是合法夫妻,現在這裏也沒有別人……”說著,他已經把張雅摟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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