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偏僻,其實也不盡然,因為這裏像是一個城中村,好幾環開外,人煙罕至。
“張少,這邊請!”拓跋風的保鏢先下車打開車門,給張橫引路。
張橫一隻腳踩在地上,抬頭看著對麵孤零零矗立在地平線上的古典建築,有些沉吟。
洞微之瞳裏麵的顏色以黑灰為主,意味著這建築可能有些汙穢或是不幹淨的東西存在。
“風老多久之前開始在這裏居住了?”往前走著,他輕聲問向旁邊的拓跋風。
旁邊的保鏢臉上無波無瀾,心底卻是震驚無比,因為這個少年居然領先拓跋風一步!
風老是何等人,竟會主動退讓一步,跟著這青年而行。
拓跋風眼中露出深邃的目光,回答道:“很久了,老伴走之前就在這裏居住了,細細算下來快要有半百之年了。”
張橫點了點頭。
鏘!
突然,廖吉恒將長槍抽了出來,倒提長槍跟著他們緩緩行進。
那些保鏢一開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手都摸上了自己的腰間,很顯然準備掏出一些家夥出來保衛拓跋風。
“怎麼回事?”拓跋風也疑惑地問道。
廖吉恒臉色沉重,輕聲說道:“這裏有些詭異。”
“沒事,咱們進去再說!”張橫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緊張。
很快,眾人就走進了拓跋風的家裏,方進家門便問道一大股草藥的味道,抬眼一看,還見到兩個女人忙碌的身影。
看到張橫眼中有點疑惑,拓跋風趕緊解釋道:“一個是保姆,一個是犬子拓跋琦的未婚妻。”
未婚妻?
目光從年輕貌美的女子身上掃過,張橫將拓跋琦未婚妻的容貌記在了心裏,這個女人很漂亮,也很會化妝,大概算是一個及格線以上的美女了。
見到拓跋風回來了,兩女很識趣地來到大廳候著。
張橫走到臥床不起的拓跋琦麵前,觀察著他的容貌。
拓跋琦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此刻睡在床上,神態卻頗為蒼老,頭發真如拓跋風所說全部斑白了。
從他仿佛要老死的身體上收回目光,張橫淡漠地伸出手握著他的一隻手臂,說道:“把該說的說了。”
拓跋風恭敬地立在一邊,輕聲說道:“其實該說的已經都說了,唯一沒說的就是,我兒在犯病之前,去了一趟蘇家。”
張橫點了點頭,將手從拓跋琦的身上收了回來,低聲呢喃道:“像是犯了煞。”
說完,不待拓跋風等人問話,他便站了起來環顧這層樓房的布局。
“不對啊,這裏沒問題!”他看了幾眼,嘀咕著又跑上了樓頂,觀察這棟樓旁邊的布局。
“也沒有問題!”
他又搖了搖頭,直接從樓頂上跳了下去。
保鏢和那兩個女人都被驚呆了,然而他卻毫發無傷地站了起來,若無其事地怕了拍身上的塵土,盯著麵前的房屋,搖頭歎息道:“這裏也沒問題啊!”
“奇了怪了,像是犯了煞,偏偏各種布局都沒問題,也不像是被人為改變過什麼的樣子,難道是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