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殺平杉澤來到參天古樹之上的張橫莫名地心口發痛,他當即站在較粗的枝幹上,捂著自己的胸口,不斷地喘氣。
“難道是謝芳紫和白心兒又出事了?”
他強忍著疼痛轉頭看向樹下,想要看到些什麼。
然而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已經距離地麵太高太高了,低頭望去隻見得到那些雨霧縹緲,煙氣繚繞。
“不管了,先殺了平杉澤最要緊!”他一咬牙,再次抬起頭來朝著頭頂上不斷穿梭於樹影之間的平杉澤追去。
“你再給我跑啊!”
得到白心兒的幫助之後,他突然發現自己對周圍的環境和一切事物有了更深層次的聯係,右手重重一拍參天大樹的主幹,它的樹葉便發出嘩啦啦的聲響擋住了前方平杉澤的前路。
“張橫,有事好好商量,你有什麼要求咱們可以談一談!”平杉澤在這一路追殺之中遭受了張橫好幾次重創,現在滿身傷痕,已然不堪重負了。
“你把命交給我,可以麼?”張橫皮笑肉不笑,左手在棋子劍的劍身上一彈,哐當一聲響過,宛如石頭丟入湖麵虛空之中蕩起了層層波瀾。
“可以可以!”平杉澤急得大喊,跪在樹幹上不斷地磕頭,“我可以做你百年奴仆,隻要你繞我一命!”
“等於白說!”張橫放開手中的棋子劍,棋子劍化作一道流光嗖一聲洞穿了他的肩頭,將他釘在了身後的參天大樹主幹上。
平杉澤卻並沒有因此死去,他似乎就是在等著這一次機會,準備借機逃跑,擋下雙目流出血淚,伸出手硬生生拔開棋子劍準備逃跑。
“跑得了麼?”
張橫怒喝一聲,滔天龍吟響徹寰宇,他一手探出,趕山鞭化為赤虹飛向了平杉澤。
“張橫,咱們下次再交手!”
眼看著赤虹就要洞穿平杉澤的心髒,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有一個鬼宗之人出現在此,反手一巴掌拍掉了化虹趕山鞭,另一手拽著平杉澤的屍體消失在了大樹主幹之上。
張橫完全不可能接受這種結果,他正要奮起追殺,卻沒有想到參天古樹的枝幹卻自主靠了過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正準備撥開這些枝幹自己離開,卻沒有想到大樹的樹葉發出了刺啦刺啦的聲音,好像是在阻止他一樣。
他在唐手流本部見到的那棵參天古樹自己本身就具有一定靈智,所以他想著麵前這棵參天古樹也有一定的靈智,當下皺起眉頭問道:“你是讓我不要追殺他們了?”
麵前的樹葉刺啦刺啦地搖著,好像是在點頭一樣。
“為什麼?”他目光之中蘊含著無盡恨意和殺意,平杉澤這個人不但是東方玄門的叛徒,還三番兩次在暗中使絆子來陷害自己,他跟自己的仇可以說不共戴天。
參天古樹又伸出了一截枝幹似乎是在指著下方的謝芳紫等人。
他這才想起自己的心口剛剛莫名絞痛,眼看著追殺平杉澤已然無望,那邊隻能回身下去尋找謝芳紫了。
謝芳紫看見張橫終於回來了,馬上擦幹自己的眼淚,大喊道:“張大哥,白姐姐……白姐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