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楠歎了口氣,自然是順從他的。
晚上的時候,張橫帶著李佳楠和趙嶺虎在胡禮平的護送下來到了安家的大別墅群裏。
本來胡禮平是要帶著一大群人來的,說是怕安家在背後搗鬼,但是被張橫拒絕了,張橫說:“就是要讓安家知道,即使我唐手流不帶一兵一卒過來,你們安家也拿我們沒轍。”
趙嶺虎很無比推崇張橫的這一手陽謀,對張橫又一次刮目相看。
眾人來到安家大別墅群後,剛剛來到主屋,還沒走進去大廳就聽到裏麵傳來了打罵的聲音。
走近了一看,隻看到一個身穿西裝,麵容蒼老的熊健男人手持一根很細很有韌性的鞭子,正當眾抽打一個女人。
女人被他打得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偏偏又不敢逃跑。
旁邊的安家子弟看得也是一臉淒然。
“唐手流王一鳴王祖,少宮主李佳楠,護法趙嶺虎,到!”
伴隨著管家的提醒,張橫等人走進了門。
李佳楠眼看著這一幕,皺起眉頭小聲地給張橫提醒道:“打人的那個就是安家的家主安必信。”
“哦。”張橫饒有興致地看了他一眼,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老神在在的趙嶺虎也變了眼色,定眼看著相似做戲的兩人。
安必信聞言,馬上把手中的鞭子交給了身邊的安家子弟,趕緊站起身來迎接他們,嘴中喊道:“恭迎王祖、少宮主,實在對不起王祖,老朽本該遠迎的,但是……唉,因為家裏一件醜事,老朽必須馬上處理,所以沒能前去親迎老祖,實在抱歉。”
張橫老成地一揮手,麵無波瀾地說道:“無妨,我等玄門中人,無須如此在乎繁文縟節。”
他身邊的李佳楠亦是隨意地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也不知她犯了什麼事?”
安必信聽她問起,臉上頓時露出難言的神色,歎息道:“說來的確羞辱人,她本是我的小女兒,我本不該這麼對她的,但她所做之事,實在是讓我汗顏,我無奈之下隻能以家法處置她了。”
他接著說道:“我這女兒,前幾天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病,看上了一個倭島的男人,想要跟了那倭島男人,她性子古怪乖僻,將心意告訴了那男子之後,便強行要那男子與她相好,還跟著男子回到了倭島,霸占了他在倭島繼承的家業,甚至想要操縱男子繼續在倭島發展壯大,一點都不知足,我聽聞這件事情之後,當即讓人前往倭島將她捆了回來,幾番交談,發現她仍然死性不改,於是便動用了家法。”
他說完之後,還特地對李佳楠和張橫行禮,誠懇地說道:“王祖、少宮主明鑒,這件事情上,確實是小女得了失心瘋,恬不知恥,真的像是一隻癩皮狗一樣!”
李佳楠聽完之後,渾身顫抖,趙嶺虎亦是臉色大變。
剛剛他們進來的時候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現在這一聽才知道他哪是在懲罰自己的女兒,隻怕是借著兩人演苦肉計的份兒,含沙射影地說張橫以華夏人的身份幹預韓島玄門之事是像一隻癩皮狗一樣,得了失心瘋,還恬不知恥吧!
張橫陰冷地笑道:“那這麼說,你這女兒鳩占鵲巢,也確實是隻癩皮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