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弄清事情之前,卡勒紮巴和吳勇還真不好判斷,張橫到底是為什麼與這裏的經理發生了衝突。所以,他們先得問問基德亞。
“啊呀,卡樂紮巴先生,您是說這個黃皮猴子的事?媽的,真是狗娘養的見鬼了,這個卑劣的家夥,竟然來管我們公司的事,而且口氣挺硬的,還罵我不配做胡氏集團的員工。媽的,他還以為他是誰,管得可是夠寬……”
基德亞肚子裏還窩著一團火,此刻象是遇到了知音,在卡勒紮巴麵前說起了事情的原由。
他與卡勒紮巴的關係確實是不錯,兩人來自同一個國家,又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出來到愛爾凱倫,同在胡氏財團旗下,比他早幾年過來的卡勒紮巴,當然是要照顧點他這個同鄉。
他能調任到唐嫂華夏菜當經理,也是靠了卡勒紮巴這個後台,所以見到卡勒紮巴,就如同是親人。
在他想來,卡勒紮巴肯定會站在他一邊,痛斥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夏小子,貌似卡勒紮巴一向是很講義氣,對同鄉人特別的維護,不管有理沒理,都會無條件支持。
但是,他後麵的話還沒說下去,卡勒紮巴的臉已變得難看之極,他陡地揮起一個大巴掌,就狠狠地拍向了基德亞:“基德亞,你他媽的才是狗娘養的,你敢辱罵胡總的客人,你是要死了嗎?”
“啊!”
基德亞措不及防之下,被卡勒紮巴一個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臉上,整個人頓時滴溜溜地打著轉兒,就摔了出去。
然而,他還是沒弄清狀況,卟通一聲摔倒在地後,掙紮著站了起來,用一種難以置信的驚駭目光望著卡勒紮巴:“紮巴,你,你,你為什麼打我,你竟然幫著這個卑劣的華夏人……”
“媽的,狗娘養的東西,看來這一巴掌還沒把你打清醒。”
卡勒紮巴這回是氣得差點七竅生煙,正想再給這不長眼的家夥一巴掌,讓他明白他到底錯在哪兒。
不過,他第二巴掌還沒出手,一邊的吳勇已是冷哼道:“夠了,卡勒紮巴先生,這就是你培養的員工,哼,以我看來,這家夥確實是不配當我們胡氏財團的員工。讓他去財務科結帳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說著,已轉向張橫,滿臉愧疚地道:“張少,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啊呀,張少,張少,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卡勒紮巴管教無方,這才讓下麵公司,出了這樣的員工,我向您道歉,致以萬分的歉意。”
卡勒紮巴說著,腰已深深地躬了下去,幾乎彎成到了張橫的腳背,要去舔張橫的腳了。
他自然清楚,這位張少可是大老板親自交待過要好好接待的大人物,也不知來頭有多大。基德亞這狗娘養的東西,沒長眼睛,竟然招惹了這尊大神。他自己想死,也就罷了。可千萬別拖累他卡勒紮巴。
而要是得不到這位張少的原諒,估計今天他卡勒紮巴也懸。因為這位張少的臉色,實在是很難看,基德亞這狗娘養的家夥,也不知怎麼招惹了他,以至於讓這位爺生這麼大的氣。
心中想著,更加的害怕,態度也更加的謙卑,哀求的聲音也更顯卑微,幾乎雙膝一軟,要跪下來了。
“啊,吳總監,我,我,我?”
一聽吳總勇要辭退他,基德亞大駭,差點一個踉蹌摔倒。
現在,就算他是傻瓜,也看出了問題的不對勁,但他直到如今,仍是滿頭霧水:“這黃皮猴子是什麼人?難道,難道?”
以基德亞的身份,根本沒姿格知道大老板胡祖林下達給高層管理人員的命令,所以,他是完全不清楚張橫的身份。
但是,看到卡勒紮巴和吳勇對張橫的態度如此的恭敬和謙卑,他猛地意識到了,剛才被他驅趕的年青人,極有可能來曆絕對的恐怖。否則,吳勇吳總監和卡勒紮巴,不會對他如此。
一念及此,基德亞渾身劇震,已明白自己今天是闖禍了。頓時,他身體發起抖來,雙腿也有些發軟,幾乎站不穩身形了。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吳勇和卡勒紮巴那裏還會理他,完全把他當成了一駝屎。
“呃,我的媽呀!這是怎麼回事?”
早餐櫥櫃裏的那些服務生,這回全部傻眼了,一個個僵在了當場,也忘了給客人送食物,人人驚愕,個個震呆。
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太出乎想象。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基德亞,如今成了軟蛋兒,而先前要被保安驅趕的年青人,如今卻成了他們公司在此最高級別的頭兒如此恭敬的禮遇。
這年青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一邊還沒回過神來的張磊,更是直接腦袋瓜子短了路,整個人呆在當場,傻傻地望著這邊,滿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