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臉現怪異:“最初的時候,在下也是一時想不出來,張少接觸了什麼,這才會沾染上這樣的氣息。不過,當我轉頭看到外麵的山巒疊峰時,卻讓在下猛然醒悟,原來張少你先前剛與此處某一山脈的龍脈有所接觸,這才會留下這樣的氣息。”
叭叭叭!
還沒等陸青說完,張橫已是使勁地鼓起掌來,一邊更是大聲叫好:“翟伯父,翟家果然是人才濟濟,象陸先生這樣的奇人都能被你們奉為供奉。”
說著,這才轉向了陸青:“陸先生,在下佩服之至。你所說的,恰如親眼所見。哈哈哈,陸先生果然了不起!”
“張少謬讚了!”
陸青連連客套,臉上卻也露出了驕傲之色。
這一手聞香知萬物,可以說是他陸青成名立腕的倚仗。陸青本是蘇省宿遷人,最初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有什麼特別。直到九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高燒達四十多度。
怪病之後不藥而遇,但是,他身上卻是出現了異常,那就是他的嗅覺似乎完全變化了。無論是什麼氣味,在他的鼻尖就象是突然放大了數十上百倍。以至於陸青整天就陷於了各種氣味包裹的痛苦境地中。
不是嗎?當一個人嗅覺比普通人靈敏數十上百倍,一般大家聞不到的味道,在他鼻子裏卻濃烈的化不開。整天在這樣的環境裏,何尚不是痛苦?
最後,陸青在機緣巧合之下,拜得一名彩藥道人為師,從此跨入了玄門。十年苦修,陸青技業有成,他靈鼻的那奇特功能,經勤修苦練後,已成為他的一項絕技。
心中想著,陸青不禁有些微微的感慨。而這個時候,屋裏已暴起了熱烈的掌聲,有張橫帶頭,翟家父子和張老爺子自然也不會不識趣,立刻也都鼓起掌來,為陸青喝彩。
“陸先生這次一起過來,那可就別怪小子無禮,小子這裏,還真有些事,想請陸先生幫忙。”
張橫對陸青的態度不由改變了,他昨天晚上,剛把星梭沉於斷峰山腹,又讓小白蛇吞噬幼龍,最終被摧化成龍脈。
這也就是說,打好了這個基礎,他已是為自己即將建設的秘地,奠定了根基。接下來就是在上麵進行規劃,把整座斷峰建成一處修練用的秘境。
原本,張橫自己也已有了詳細的藍圖,要以斷峰為中心,布置一個強大的陣勢。
但是,聽了陸青的天賦異能,張橫心中一動,立刻想到,要讓陸青幫他在陣勢中,夾入他的藥類植被養生局。這樣,就更能增加斷峰處秘地的多樣性。
“哈哈,張少客氣了,如有什麼吩咐,在下自當竭盡全力。”
陸青的眉頭微微一挑,欣然答應。
旁邊的翟還春父子,神情中也露出了欣喜之色。之所以這次帶陸青過來,就是想著看他是不是能幫張橫什麼忙。
在一般情況下,象陸青這樣的大師級人物,往往都受到許多世家或門派的竭力歡迎。誰不想在自己所居住的環境裏,有一個全天然藥材組合的養生局啊!
屋裏的氣氛變得更加的熱烈,翟家和張橫的合作,可以說從開端就非常的和協。
當然,重頭戲不在這裏,大家坐下來喝了一杯茶,翟還春終於點了點頭。
“張兄弟,這次我們還帶來了一些東西,也許張兄弟正好用的上!”
說罷,站起身來,朝著恭候在身邊的十二名俏婢揮了揮手。
翟家傳自千古,雖然也因為時代的改變,有許多習俗也隨之產生了變化。但是,做為千年底蘊的世家,無數的古老規矩和習俗卻不會改變。
就象眼前的這十二名俏婢,就是翟家的家婢,從小就接受精心的教養,個個舉止優雅,仿如古時的大家閨秀。
此刻,這十二名俏婢,一身的漢服打扮,更添幾分清雅別致,就如同是十二名從古畫上走下來的仕女,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見到翟誌超的動作,十二俏婢款款地走了出來,每個人的手中,都端著一隻錦盒,上麵用紅布蓋著。
她們盈盈走上前來,齊齊向張橫拜倒:“奴婢見過主人。”
“呃!”
張橫的神情一僵,他立刻明白過來,翟誌超是準備把這十二個古裝美女,送給自己當丫頭。
可是,這裏是白馬山村,家人以及五位紅顏知己都在,要是自己收了這十二個冰雕玉砌般的美人,那豈不是往平靜的湖麵上,砸一大塊石頭嗎?
“這個!”
張橫連忙站起來想推辭,一張老臉也已紅得象紅紙了。
然而,還沒等他後麵的話說出來,翟誌超下一個舉動,卻是震憾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