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五零一二的國家絕秘檔案。”
張橫的眼眸也不禁一凝,心中很是震動。他還真沒想到,當年鹽蒼弄的考古,還牽涉到了國家。
“是的,我們也是沒有想到。”
張東東臉上現出了感慨:“因為是絕秘檔案,就算是國家文物局也沒有具體的留底,隻有這一次考古的簡單紀錄。”
“不過,我們最終還是在當年參與這份檔案紀錄的幸存者中,打聽到了其他一些消息。”
張東東繼續道:“剛才傳來的消息,就是這方麵的音訊。據說,當年五零一二考古的所有資料和挖掘的文物,全部被收入秘密的國庫內,沒有一件外流。”
“全部收入到了秘密國庫?”
張橫眼眸陡地一凝,他立刻意識到了這句話裏不同尋常的含意:“那麼,文道長當日拿出來的那件雕像,又是從什麼地方流出來的?”
“不錯!”
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徐恒終於插了口:“張少,我們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感覺懷疑。”
他們當然都清楚,被列入國家絕秘檔案的行動,自然是受到了當時最上麵幾位的指使。因此,參與考古的任何人員和任何事物,都會受到嚴格的管控。而收入秘密國庫的東西,也絕不可能會流傳到外麵。
所以,文道長竟然手中握有鹽水古國的古董,就非常值得讓人尋思了。
不僅如此,文道長在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失蹤,更是讓事情變得撲溯迷離。尤其是,徐恒猛然想到,文道長是在他們得到了楊飛的筆記,看到了楊飛最後留下的那段謁語後,這才會失蹤。
聯想到這次傳來的信息,頓時讓徐恒疑心大起,以為文道長的失蹤,越來越充滿神秘了。
所以,他這才過來與張橫商量,想聽聽張橫的意見。
“徐堂主,你與文道長不是好友嗎?”
張橫微微蹙眉,目光凝注到了徐恒臉上:“當時,你們就已準備聯手共同參與追查神秘女子的事。我還以為你對他的了解很深。”
“唉!”
徐恒無奈地歎氣:“不瞞張少,我對文道長的了解,其實並不比你多。之所以會與他合作,就是因為他所獲得的消息,許多方麵彌補了我這邊所缺少的信息。所以才有了合作的意想。”
“那知,他竟然會突然失蹤,而且是失蹤得這麼離奇。感覺上,他似乎是從楊飛的筆記上,明白了我們所不知的秘密,故意離開我們。”
徐恒臉現憂色,“我們現在雖然是直接在挖掘當年楊飛他們挖掘過的古墓遺跡。可是,自得到外麵傳來的這個消息,我的心裏突然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覺上,我們似乎疏漏了什麼。”
說到這裏,徐恒的神情一凜,目光灼灼地望向了張橫:“我就是想聽聽張少的意見,以張少您的修為,這段時間與文道長接觸下來,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特別的感覺?”
張橫微微一怔,凝目沉吟起來,好一會兒,這才道:“文道長一直對我有所顧忌,想來當日他在茶中暗投神仙醉的事,還是戒備著我。所以,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兩個字:疏遠。”
“他顯然是克意地與我保持著距離,因此,我還真無法說出對他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張橫老實回答,心中卻也是對張文龍充滿了懷疑。
無論是第一次見麵時,張文龍無緣無故地投神仙醉。還是他後來突然改變主意,勸說徐恒拉自己入夥,以至於後來的神秘失蹤。張文龍的行為,處處顯示著不同尋常。
現在,徐恒從調查當年考古的檔案,猛然懷疑到張文龍身上充滿了疑點。這讓張橫也頓時警惕起來。
隻是,張文龍此人現在不見行蹤,一時間還真無法猜測他種種異常行為的目的何在。更無法弄清他突然玩起失蹤的手段,到底是為了什麼。
話說到這裏,三人都變得沉默起來,也不知道下麵該怎麼說了。
當年的考古,竟然涉及到國家絕秘。這讓大家的心都變得沉重起來。雖然,那已是數十年前的國家絕秘了,徐恒和張橫也無法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國家並沒有對此再進行挖掘,讓鹽蒼弄的這個地方,就這麼沉睡在地壑內。
但是,既然涉及到國家曾經的絕秘檔案,張橫和徐恒他們心中頓時變得有些緊張。任何關係到國家絕秘的事,那可都不是好玩的。現在他們竟然公開挖掘,一旦引起國家方麵的注意,後果可真說不好。
就算洪門暗中勢力龐大,卻也不敢與國家對著幹。
所以,徐恒立刻下達了加快挖掘的命令,想在此事還沒有引起政府部門注意的情況下,盡快地結束這次挖掘,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