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尤其是:馬萍兒成為遠山集團的股東,人們對馬家就更多了幾分敬意。
現在的馬賢青,說話都嗓子提高了幾個分貝,走那兒都是底氣十足。別說以前鎮裏縣裏的領導,他也不怎麼當一回事了,甚至連省裏來的領導,他也能泰然處之,與對方平等對話。
開玩笑,以現在白馬山村的實力,他馬賢青雖然隻是個小小的村支書,但貌似還真沒什麼需要求人的地方,隻有鎮裏縣裏省裏的那些頭頭腦腦們,才會有求於他。他的腰杆兒自然是挺得筆直,嗓門兒也不用壓低著說話了。
當然,如今精神兒十足的可不止馬賢青,何大牛的母親季春姑,可也是村裏人人敬重。
甚至,她現在擔任了村老年委的會長,凡是村裏老年人有什麼活動,都有她組織。
以前被所有村民看不起的瞎婆子,現在可完全兩樣了,年紀看起來也象是年青了十幾歲,都仿佛是隻有三四十歲的少婦了。
誰人見了,不得親熱地叫她一聲何大媽。要是村裏有個什麼姑娘家要說親,能讓季春姑做個坐媒,那無疑就是大大地有麵子。就象是古代的一品夫人給說的媒一樣,能被村裏人傳上幾個月。
何家如今也蓋起了別墅,比當年朝百萬家的別墅還豪華。從正月初一起,何家前來拜年的客人就沒有斷過。這雖然把季春姑忙得腳都要提起來,但想到曾經門可羅雀,逢年過節無人問津的情形,季春姑在感慨之餘,心中也滿滿的都是幸福。
人能活到這樣的程度,風風光光的,門庭若市,兒女幸福,她已是再無遺憾,也完全滿足了。
張家也是如此,不過,張橫除了正月初一在家外,初二開始,就忙得腳不停蹄了。
初二的上午,他去拜望了馬賢青,下午,就轉輾到了白洋村陸曉萱家,拜訪陸金貴夫妻。
這也是沒有辦法,雖然他與五女並沒有什麼名義,但是,大家心知肚明,所以在禮數上,還真不能少了。隻是五女一碗水要端平,他分身乏術,隻好一天跑兩家了。
如今的陸家,在白洋村的地位,自然也完全不同了。自從因為陸曉萱成為遠山集團的經理,為白洋村爭取到了遠山集團藥材以及何大牛的花卉苗圃的種植。現在的白洋村,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有的村民,也都做起了藥材和花卉的生意,日子自然是越過越紅火。
原本陸金貴因為貪汙的事,在村裏已是聲敗名裂,所有人對他是避之不及。
不過,陸曉萱的變化,當然也讓陸金貴水漲船高,讓他再次成為了村民們巴結的對象。
不僅如此,在下半年的村委換屆中,陸金貴被任命為了村支書,比以前當村長時更加的風光。
當陸曉萱獲得遠山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這一消息傳開,陸家更是成為了村民們羨慕的焦點。
開玩笑,以現在遠山集團的狀況,誰家的年青人,不想進入遠山工作,那可是前途無量的事情,就算比不上在政府部門上班的金飯碗。但是隻要能進入遠山集團,那今後也是有了保障。甚至小夥子討個老婆,都不用發愁了。光是在遠山集團工作這塊牌子,就能讓附近十裏八鄉的姑娘家願意嫁過來。
陸家現在也造了新房,陸曉萱的弟弟如今也從大學畢業,進了遠山集團當管理員,據說已說了一門親事,隻要陸家選個迎親的日子,就可以結婚了。
可以說,陸家因為陸曉萱而完全改變了,已是白洋村中最富裕的人家。
張橫的到來,自然是受到了陸家的熱情接待,更是惹來了無數村民羨慕的目光。
初三,張橫風風火火地趕往了錢塘,去華雪瑩家拜訪華老。
如今的華老,已成為遠山集團的顧問,時不時地還就住在白馬山村,所以,他與張橫之間也是最熟了,更與張橫是忘年之交。
張橫的到來,讓老爺子無比的開心,推掉了春節各大醫學組織邀請的團拜會等應酬,就在家裏好好地招待張橫。
華老對張橫是欣賞有加,他對張橫在外麵所做的一切,都有所了解。如今張橫已是今非昔比,這讓他老懷甚慰,也為自己獨到的眼光而感覺驕傲。
一老一少雖然顯得有些冷清,但兩人相談甚歡,他是真的把張橫這個年青人當成是知己了。
不過,酒過半晌,華老突然想起了一事,不由神情陡地一凝,臉上也現出了愁容。
“華老,怎麼了?您有什麼心事嗎?”
張橫敏銳地覺察到了華老的變化,不由滿心的狐疑。
然而,華老接下來所說的話,卻是讓張橫心頭猛地一震,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一直還沒有解決,不禁臉上現出了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