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大家四處搜索起來,張浩拿著三棱軍刺,奔到了前麵的一處通道口。那裏有一個木架,雖然木料已腐敗散了架,但拿來生火卻是正好。
不一會兒,一堆篝火燃了起來,把原本黑暗的地洞,照得一片溫暖。
大家圍坐到了火篝邊,或燒水,或整理各種食料,準備好好地做一餐午飯。
當一大鍋大雜薈出鍋,整個洞穴裏頓時彌漫起了誘人的香味。
眾人早就餓了,立刻一個個吃了起來。這一頓飯,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平生第一回,吃的也是特別的香。甚至連平時一向崇尚素食的邱純玉,也是吃得額頭冒汗,尤未盡興。
當然,那一瓶白蘭地,也被眾人瓜分得一幹二淨。
“哈哈,張少,謝謝你的招待,等出去了,我楊世豪一定要好好請你們去大酒店搓一頓。”
楊世豪已恢複了先前的豪氣,一邊抹著嘴邊的油漬,一邊哈哈笑道。
現在,他也看出來了,這夥人中,張橫和柳犁月是他們的頭,剛才他一直巴結的劉超,隻是出麵應付的人。
所以,他又習慣性地開始了公關,想與張橫和柳犁月拉籠關係。
就在張橫他們摔入洞裏,吃著方便麵,等待外麵救援的時候。此時此刻,他們摔落的洞口,卻是出現了十多個人,正圍在上麵,朝下麵張望。
“師父,他們好象沒事,還都活著,還升了一個篝火,好象在吃東西。”
一個年紀在三十多歲,麵貌消瘦的男子,恭敬地向一位老者道。
“這麼命大?如此的高度摔下去,竟然還活著?”
老者那枯瘦的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眼眸中卻是陡地閃過了一抹怨毒:“嘿嘿,小子,你的命是夠大,但是,這還得問問老夫想不想讓你活下去。”
老者陰笑起來,語氣中滿是怨恨。
如果此刻張橫在上麵,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老者,正是當日在奧島的時候,為趙家看祖墳風水結怨的得普大師。
不僅是他,旁邊還有他的師弟阿布格。
得普和阿布格師兄弟,幾天前接到曹宇的電話,便立刻從東南亞趕了過來。而且,這次還帶了手下的十名得意弟子,準備好好地找張橫算帳。
他們是昨天到此,曹宇早已給他們準備好了一切,並密切注意著張橫的行蹤。
當知道張橫今天要到西郊的玉龍山來,得普和阿布格那裏還會猶豫,就跟著來到了這裏。
隻是,他們來的遲了些,剛到玉龍山的時候,正好看到張橫等人向山上走去。
得普和阿布格自然不敢現身,躲在山下的車子裏,等待著時機。
那知,突然看到山上的一眾人,象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突然亂成一團。
下一刻,所有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視野中。
這讓得普和阿布格等人麵麵相覷,一時完全弄不懂張橫他們這是在玩什麼把戲。
不過,好半天,仍不見張橫他們現身,仿佛是真的從山上消失了。這讓得普和阿布格立刻想到了什麼。
於是,他就派了一名弟子,上山查看。
那名弟子跑上山來,立刻在礦場區看到了張橫他們滑下去的痕跡,再往洞裏一看,似乎還看到了有火光和人影。他那敢遲疑,馬上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得普。
得普一時還有些不信,當親自跑到山上,他立刻驚喜若狂:張橫他們竟然真的摔下洞去了。
此刻,看到下麵蒸騰的篝火,聞到一陣陣傳來的食物香味,得普那張枯瘦的臉都扭曲了。
他還真沒想到,張橫他們摔下礦洞,竟然還能如此的安逸,貌似這是在享受大餐啊!
心中想著,得普的眼眸裏陡地浮起了一抹狠色:“來人,給我往下麵丟炸彈,把這些人給炸死在裏麵。”
得普惡狠狠地道。他對張橫,那是真的恨之入骨,當日在趙家,一而再地在張橫那兒吃鱉,已是引為平生奇恥大辱。最後,更是在張橫手下吃了大虧,元氣大傷。好不容易回到東南亞後,休養了近半年,這才恢複過來。
現在,他是恨不得把張橫碎屍萬段。
一邊的阿布格也是如此,當日想陰張橫,卻反遭張橫暗算,不但修為大損,而且連本命法器都受了創。他如今是恨不得生食張橫的血肉,否則,還真無法解他心頭之恨。
此刻,見到張橫落難,他那裏還會猶豫,立刻親自上前,與一眾弟子,紛紛拿出了炸藥,向洞裏丟去。
“姓張的,就讓你葬身此處,永遠做個冤死鬼吧!”
得普和阿布格肆意地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