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的療傷聖藥,溶入了太歲以及極陰精魄等天材地寶的浸泡液,確實無法量產。
“呃,原來是這樣!”
周玉寶臉色一黯,有些頹喪。
“不過,周教授,象這樣效果的藥,雖然我無法提供。但是,過一段時間,我們遠山集團,會生產出類似的藥物。”
張橫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笑意:“如果您有興趣,可以與我們遠山集團的銷售經理聯係。”
張橫說著,把一張陸曉萱的名片交給了周玉寶。
張橫可也不是傻瓜,自遠山集團與港島和奧島的軍方合作,他心中也有了打算,那就是開發一些特殊的藥物,擴大遠山集團的經營範圍。
現在,有周玉寶這位武警總院的教授,主動找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放過機會。而這也是他與施訓平院長交好的原因。
能在上京的醫藥市場打開缺口,有武警總院這樣的單位合作,事情將會更加的容易。
“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原本還以為沒有了希望的周玉寶,頓時大喜過望,連忙雙手接過了那張名片,慎重地放入了口袋裏。
回到吳植龍的那幢別墅,已是晚上,張橫卻完全沒有睡意。他身上的傷勢,這一天來,因為韓冰蕾受傷,他隻是草草地處理過,直到現在都沒有認真地治療。
如今,自然是要好好地處理處理。他可沒忘了,周一要與柳犁月他們一起去看那個工地。
心中想著,體內巫力真元運轉,纏在肩頭的繃帶,立刻崩成了兩斷,飄落到了地上,露出了肩頭的傷口。
心念一動,意識已內視起了傷勢的情況。
雖然上了藥,但傷口的情況仍是十分的恐怖,一個血肉模糊的創口,都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如果不是因為當時有魑魅鎧甲,擋住了最初的那波爆炸,隻怕張橫的肩頭就得被削去一半。
張橫也不遲疑,手一探,一個白玉瓶已出現在了掌心。
把瓶裏的藥粉全部倒入了傷口,與此同時,他又拿出另一個玉瓶,把裏麵的液體全部吞入了口中。
雙手一指,空間一陣蕩漾,頭頂上量天八鬥刹那怒旋狂舞,猛地籠罩住了他。
嗡!
張橫的全身頓時蒸騰起了一圈淡淡的金光,整個人的身形也變得有些朦朧起來。
窗外,又下起了雪,月色在雪地裏顯得特別的明亮。張橫所在的這幢別墅,卻突然蕩漾起了一圈肉眼不可見的奇異波紋,迅速向四周擴散。
時間在悄悄的流失,張橫就這麼沉浸在了一種奇異的意境裏。
然而,此時此刻,如果有人在張橫的身邊,一定會被他身上出現的詭異一幕給震驚。因為,現在的張橫,他肩頭那個恐怖的血洞,正在以一種神奇的速度愈合。
無數的肉芽,仿佛是蛆蟲一樣曲扭擺舞著,急劇地蠕動。漸漸的,那個血洞四周的肌肉纖維,緩緩地溶合在了一起,一個醜陋的疤痕,出現在了肩頭的前後兩個洞穿創口上。
並沒有結束!
隨著量天八鬥中灑落的縷縷彩光,張橫的身上仿佛是鍍上了一層炫彩。慢慢的,他肩頭的創口,上麵那層結痂竟然開始脫落下來。露出了肩頭上嫩紅的新鮮皮肉。
當天空現出第一縷曙光的時候,張橫終於睜開了眼來,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整個人精神煥發。
轉頭望了一下肩頭,張橫的臉上露出了欣然的笑意:“嗯,傷口已經恢複了。”
說著,他伸了伸胳膊,站了起來。感覺上,新愈的創口,除了還有一些遲滯外,已不影響自己的行動了。
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張橫去醫院看了韓冰蕾的情況,她的恢複很不錯。有她母親唐晚亭的陪伴,精神也非常的好。這讓張橫很是欣慰。
下午,張橫又去雲龍會所為心兒做了一次檢查。心兒的狀況更是出乎意外的好,沒有了執念,心兒現在與正常人完全無疑。照這樣的狀態下去,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她就能恢複到從前的模樣。
傍晚,張橫再次聯係了柳犁月,把自己傷勢已恢複的情況告訴了她。這讓柳犁月很是驚訝。她雖然知道張橫非同尋常,但昨天如此嚴重的創傷,過了一夜就已愈合,卻仍是讓她無比的震動。
她還以為張橫在說謊,親自趕過來檢查了一趟,這才明白,張橫的恢複能力,實在是太變態了。
所以,原本約定的計劃,自然也要照常執行。
隻是,張橫和柳犁月怎麼也沒想到,這次工地的探察,本以為是一件輕鬆的事,那知,最後卻是經曆了九死一生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