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繼續道:“但是,施院長,你這裏的情況又不同。因為你所在的地方是醫院。”
“醫院是最多病人的地方,每天也會有因為病重而去世之人。”
張橫道:“平時更是有病氣和怨氣積累,因此,醫院也是那些不幹淨的東西最多的所在。施院長你的這幅畫像掛在這裏,自然會引起那些東西的垂涎。更何況,你的這幅畫像,是特殊材料製作的,如果本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漢白玉上麵燒製的吧!”
“是啊,這幅畫是我請朋友特別製作的,所用的材料就是漢白玉。”
施訓平道。
“這就對了。漢白玉這種材料,本身就有吸附天地能量的特殊作用。雖然十分的微弱。但是,你用它燒製成他老人家的畫像,卻是增加了依附在其內的那些東西的力量。”
張橫微微搖頭:“你的那些症狀,就是由此而引起。之所以最近越來越重,就是因為依附在其上的東西,力量在不斷地強大。”
“唉,張少,那怎麼辦?”
施訓平有些驚惶。
說來他之所以掛這幅畫像,也是為了能增助自己的氣運。
按他認識的那位風水師所說,他老人家的畫像,可助官運。
要知道,武警總院的編製,是與軍隊的編製一樣。施訓平現在是副院長,軍職是一名上校。如今他四十五歲,正值壯年。因此,他確實是想再進一步,能在肩頭上綴一顆將星。
那知,本以為可以增補氣運的畫像,在張橫眼裏,卻成了一個破敗,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他心中無奈?
“嗯,其實要化解很容易。”
張橫既然把問題指出來了,也不會玩什麼玄虛:“先把這幅畫像收藏起來。這裏就沒什麼其他問題了,你的那些症狀,也就會漸漸消失。大概九日之後,就可完全恢複正常。”
“那太感謝張少了。”
施訓平滿臉的感激。他那裏還會猶豫,當下就搬來了椅子,爬上了書櫃,把那幅畫像拿了下來。
果然,畫像搬出辦公室,施訓平陡地感覺渾身一清。原本一直有些渾渾沌沌的腦子,也似乎猛地清醒了些。
這讓他精神大振,望向張橫的眼神再次不同了。這一現象,說明張橫剛才所說的,確實就是真的。否則,一拿掉畫像,不可能產生這樣的感覺。
張橫自然是不會騙他。事實上,家居以及辦公室的裝簧,對於畫像,確實是不能隨便亂掛。
尤其是有一些特殊意義的畫像,比如他老人家的,以及一些名人名像,都不能隨便掛在家居或辦公室中。
當然,還有一種畫像也是慎掛,那就是各種神佛的畫像,象如來,觀音等。
不要以為掛這些神佛的畫像能鎮煞避邪。其實許多時候,效果恰恰相反。這些畫像,常常會被一些不幹淨的東西依附,從而對主人產生不利的影響。
在施訓平的辦公室坐了一會,替他解決了這裏的一處風水衝刑。張橫看看時間,估計那邊韓冰蕾的手術也應該差不多了。
當下,他站起身來,向施訓平告辭,向手術室走去。
劉春禹和吳植龍他們,與韓冰蕾並沒什麼關係,因此,也順便與張橫告別,紛紛離去。
施訓平不敢大意,親自把他們送出了醫院,當他回到手術室那邊的時候,韓冰蕾還在手術中,張橫和劉劍以及樊元江,蔡茂森等人守候在外麵。
“張少,這次真是太謝謝您了。”
施訓平走到了張橫麵前,滿臉感激地道。
“施院長客氣了,以後小蕾在這裏,還要你多多照顧。”
張橫客套道。
“哪裏,哪裏,韓小姐在我們這裏,那是組織對我們的信任,也是我們的榮幸,我們醫院黨組,一定會全力以赴,保證完成這個任務。”
施訓平那敢大意,連忙表態。
說到這裏,施訓平臉上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色,似是欲言又止。
“施院長有什麼話,盡管說。”
張橫微微挑了挑眉。
“張少,剛才您指出了我辦公室裏的問題。”
施訓平沉吟了一下,終於還是道:“隻是,我還想問問,張少,是不是能幫我布置一個有助氣運的風水局,最好是有助我提升的。”
施訓平的目光變得熾烈起來,臉上也現出了一抹迫切的神色。
他的話雖然很含蓄,但是,張橫那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所謂的有助他提升的風水局,無疑就是能助他官運亨通的風水布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