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這個案件,現在交由特殊部門處理。”
看到張橫看完了資料,一邊的劉劍道:“我們這邊隻存留了這些,如果要更詳細的案卷,隻能向特殊部門索取。”
“嗯,劉秘,你說的特殊部門,是指?”
張橫似是想到了什麼,不禁問道。
“一般情況,遇到玄學界相關的案件,都是交由神龍特別小組的人處理。”
劉劍沉吟了一下,還是說出了特殊部門的名字。
“哦,原來是神龍特別小組。”
張橫的眼眸一凝。
“韓伯伯,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稍稍遲疑了一下,張橫站起了身。正想告辭離去。
不過,剛站起身,他猛地似是意識到了什麼,不由神情一肅:“韓伯伯,您是不是最近腰椎的老毛病又犯了?您可得自己多注意身體啊!”
韓秦陽年青時曾受過傷,腰椎的第三節已有些變形,當日張橫也曾為他治療過。隻是,此刻看他的情況,似乎這大半年不見,他的這個老毛病卻更見嚴重了。
“哈哈,沒事,老毛病了。”
韓秦陽此時又批好了一卷文件,伸了伸腰,靠在椅背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但是,他在伸腰的刹那,臉上明顯地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這讓張橫的心裏不禁又是咯噔一下。
“唉,張少,老板他現在的腰椎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前段時間保健醫生還提醒過他,要好好休養,但是他始終不肯聽。”
一邊的劉劍目光陡地變得熾烈無比:“聽說以前老板在錢塘的時候,就是因為張少您給他做了一段時間的理療,這才讓老板的老毛病一直維持著。不知張少您是不是可以把那套理療的手法,教給我?”
“這個當然沒問題。”
張橫點了點頭:“韓伯伯,您的腰椎確實隻能靠理療。我把按摩的手法教給劉秘,以後他給你每天按摩一下,應該能漸漸恢複過來。”
張橫不可能長住在上京,所以,把治療韓秦陽腰椎的手法,教給劉劍,這也是如今唯一的辦法。
韓秦陽也不客套,點頭同意了張橫的建議。當下,張橫親自動手,把那套按摩腰椎的理療手法,仔細地教給了劉劍。
劉劍是個心靈手巧的人,用心地記著張橫所教的每一個動作,又演示了一遍給張橫看。直到張橫點頭認可,他這才鬆了口氣。
“師父,以後您可得多教我點東西,也好讓我能更好地為老板服務。”
看到按摩後的韓秦陽,果然神情變得輕鬆無比,劉劍心中對張橫的佩服已是無以複加,稱呼也從剛才的張少,變成了師父,與張橫套起了近乎。
張橫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也不願在這種細節上與劉劍爭,所以,一笑置之。
正想再次告別,這個時候,韓秦陽似是想到了什麼:“對了,小張,你有空的話記得找小蕾玩玩。小蕾這段時間情緒有些不穩定。”
“小蕾怎麼了?”
張橫渾身一震,臉色變得有些異樣。
他自然明白韓秦陽所說的小蕾是誰,那不就是韓冰蕾嗎?
韓秦陽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以他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來,韓冰蕾絕對是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