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活在金湯液中,還能吞噬地脈龍氣的小蟲,自然不是普通的蟲子,應該是某種元古遺留的異蟲。所以,張橫雖然還不知道那些蟲子到底是什麼,但如今卻已能確定,此處氣運之所以會被竊取流失,就是有人用那些異蟲,布置了一個強大的風水陣。
“啊,張少,那該怎麼辦,我們該如何對付那些玩意?”
刹那的愣怔,田文勝猛地反應了過來,目光熾烈地望向了張橫。
“田總,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那些異蟲。”
張橫微微沉吟:“我需要更多的資料。”
張橫自然說的是實話。港島和韓島娛樂業之爭,看似是兩個行業之間的比拚。但是,現在其實已是牽涉到了兩地風水師,或者是玄門之間的暗中相鬥。
他剛才雖然探察到了帝王大廈地底的一些奧秘,但是,對於韓島方麵的對手,卻是一無所知。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要對付金湯池下那些詭異的蟲子,必須先對它們的主人有所了解。從而能獲得更多的消息,也便於想出破解之法。
否則,如果僅憑如今獲得的一點點信息,就冒然動手,極有可能會出大亂子。畢竟,這次化解風水,不僅僅是單純的化解,而是有敵對之人在暗中。
“我明白了!”
田文勝和孫紅建互望一眼:“張少,您稍等。”
說著,田文勝走到了一邊,撥了個電話,與電話那邊的人說了起來。
好一會兒,他回到了座位上,向張橫點點頭:“張少,等會杜洪魁杜大師會過來,他是我們港島風水世家杜家第二代中的掌舵人。也是當年為我們帝王大廈設計風水格局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到時,您與他好好談談。”
田文勝準備把他背後的風水師團隊,介紹給張橫了。
說實話,讓何鋒林把張橫請來,並告知了有關情況,這還僅僅隻是對張橫的一種測試。
然而,張橫的表現確實是出乎想象,竟然已窺探到了這些年來,那麼多大師都無法查明的原因。
這已是讓田文勝對張橫刮目相看,也讓他看到了化解韓島風水師暗中掠奪氣運的希望。因此,此刻他已是不再遮遮掩掩,準備讓張橫與他背後的風水師團隊,好好合作,以便能真正地解決問題。
“好的,田總!”
張橫欣然點頭。
專業的事,需要與專業的人談,既然有當年布置此處風水局的風水師過來,張橫也是求之不得。想來,對方能提供自己想知道的更多信息。
半個小時候,一位年紀在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來到了辦公室,身形有些微胖,但一臉的儼然,很有幾分氣度。
“杜大師,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內地來的張橫張大師,他剛才已探察到了韓島那些家夥的一些秘密。”
田文勝連忙上前為來人介紹。
“張大師,幸會!”
杜洪魁眼眸陡地一凝,臉上有一抹難以抑製的驚異。
杜洪魁在港島也算是知名的風水大師,四十多歲已跨入三品,這在他們杜家,乃至港島的玄門中也已算是少見的天才。
但是,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在他的感覺中,竟然與他的氣場相持不下。
這也就是說,這個年青的風水師,修為與他在伯仲之間。
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杜洪魁暗自心驚。
貌似人家可隻有二十多歲,比他年青一半,如果他算是玄門修者中的天材,那豈不是說,對麵的張橫就是妖孽了嗎?
心中震動,杜鴻魁望向張橫的眼神也不同了,他握了握張橫的手:“張大師,聽田總說,您已探察到了韓島那些人的一些線索?”
“是的!”
張橫點頭:“在下窺探到了一些端倪,但還需要杜大師予以幫助。”
張橫也不擺什麼架子,當下,把自己剛才的經曆再說了一遍,最後道:“杜大師,不知你們對那些布置成風水陣,掠奪此地氣運的異蟲,是否有所了解?”
“啊,果然是異蟲!”
杜洪魁渾身一震,眼眸驟亮:“不瞞張大師,這些年我們雖然一直無法弄清韓島那些家夥,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奪取此地的氣運。但是,從我們旁擊側敲的了解,以及長期的觀察和調查,也是懷疑他們用的是一種特殊的生物。”
杜洪魁此刻心中的震驚確實是無以複加。
他們這麼多年的探察,仍是隻能從其他方麵所得到的線索中推測。但是,眼前的張橫,卻是一下子就窺探到了秘密,從而證明了這一事實。
可見,張橫在某些方麵的表現,確實是有獨到之處。
心中想著,他也不隱瞞,說出一件當年的隱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