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怎麼也沒想到,韓島的風水師,竟然是在暗中奪取港島娛樂業領頭羊環宇影視的氣運。這無疑是等同於挖人祖墳,毀人家宅的仇恨,怪不得孫紅建會如此的憤怒。
他現在總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說當年王天益,在韓島風水師逼迫他時,寧死不從。
若是他當時真的出賣了帝王大廈的秘密,幫助韓島人奪取此地的氣運,那麼,他相當於是助紂為虐,說的嚴重點,甚至就是賣國。也怪不得他認為自己氣運要受損,甚至會斷子絕孫。
“是的,張少,韓島人確實是在奪取我們的氣運。”
孫紅建神情凜然,陡地手指指向了一個方向。
田文勝的辦公室,朝西的一麵全是玻璃幕牆,因此,視野無比的開闊。
孫紅建手指所指的方向,正是窗外。透過玻璃幕牆,可以看到,在離此四五十米外的地方,也矗立著一座大廈。
隻不過,那座大廈的形狀有些怪異。
一般的樓房,不是長方體,就是圓柱體,但是,那座樓房,竟然是一個圓錐體。而且,還是個漏鬥狀的倒立圓錐體。
遠遠看去,就象是一個槍頭戳在地上,或是一個鑽頭打入了地底。
這座樓房高也有四十八層,底部小,上部寬,呈現在眼底,確實是讓人感覺很怪異,也違背了一般建築學的原則。貌似它的重心有些不穩,給人遙遙欲墜的感覺。
但是,望著那座高樓,張橫的眼眸卻是陡地一凝,心中一震:“鑽頭局,這是一座鑽頭局的凶煞之樓,這樓的主人想幹什麼?”
天巫傳承有言:頭重腳輕陀螺樣,恰似鑽頭鑽地下。尋遍地脈三百裏,吉祥人家不見它。
意思是說,鑽頭格的風水格局,乃是聚集凶煞之格,它別無什麼用處,隻有探尋地脈的時候,才會有特殊的作用。
此刻,那邊的這座高樓,竟然就是鑽頭格,而且還在帝王大廈如此近的距離,這如何不讓張橫心中震動?
他猛然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神情變得更加的怪異起來。
果然,孫紅建目光凜然地望著那座高樓,憤憤不平地道:“這樓就是韓島人的產業,名為鑽石樓,名義上是韓島某個公司在港島的駐地,裏麵住的都是一些韓島的貿易公司。”
“但是,據我們調查,這樓五層以下,根本沒有任何公司入駐。”
孫紅建道:“而且,在建造此樓的時候,地下深挖了三十米,當時的規劃是地下商場。然而,建好後,地下的建築,從來就沒有人能進去過。”
“你們在這樓新建的時候,沒有發覺它的怪異嗎?”
張橫有些疑惑。
帝王大廈做為環宇影視的基地,以它的實力,應該長年會有玄門人士鎮守。那麼,怎麼可能會在這樣形狀古怪的樓房建起來前,看不出端倪呢?
剛才進帝王大廈的時候,張橫是從南邊過來,因此,並沒有看到那座鑽石樓。如果當時看到,他自然早就感覺不對勁了。
“唉,說來也是時事造成的。”
孫紅建歎了口氣:“當年,那座樓建地基的時候,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隻是,那時,情況有些特殊,正好是處於港島要成為特區的時候,因為各種謠言滿天飛,所以,那時候人心惶惶,許多事情根本無法正常展開。等局勢穩定下來,再注意到這件事,人家的樓都早已造好了。”
“原來如此。”
張橫的眉毛陡地一挑,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自從那座樓造起來後,我們環宇影視的業績,就不斷下降。”
孫紅建再次坐了下來:“而韓島的影視業,就在那幾年,迅速發展,這兩年,更是已有隱隱超越我們港島之勢。”
“我們請人細細地探察了那座樓,想知道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那知,得出的結論讓我們無比的震驚。因為,那座樓是風水格中極其凶煞的鑽頭局,具有探尋地脈地氣的特殊作用。”
“不僅如此,請來的高人還發現,我們帝王大廈的地氣地脈,在這幾年裏,正在不斷地消蝕,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吞噬這裏的龍氣。”
孫紅建語氣變得無比的憤怒:“所以,我們這才斷定,是有股勢力,暗中在奪取我們的氣運。而那股勢力,就是建造這幢樓房的韓島之人。他們趁著那個特殊時期,利用了那段時間的局勢,在我們沒有心思理會四周的情況下,偷偷地布了一個奪取氣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