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神情一肅:“呂總,這高架橋,現在就是一把長弓,它對你們玉緣玉業的影響,正是這把長弓所造成的弧光煞。”
“啊,弧光煞!”
呂浩良和何鋒林渾身一震,臉色刹那變得震驚無比。
兩人雖然不是風水師,但是,港島頂級圈子裏的富翁,對風水這一道都是特別的相信。所以,平時在圈子裏聚會的時候,也會有一些知名的風水師在場。
因此,他們也是聽說過弧光煞這種風水衝刑。
所謂的弧光煞,就是形狀呈彎弧形的物體,它彎弧的一麵,所造成的衝煞。
因為彎弧形的物體,多呈弓狀,所以,弧光煞也被稱為弓形煞或弓弧煞。
一經張橫提破,兩人立刻看出了那座高架橋的不同尋常。
高架橋原本就如同是一道長虹一樣,橫空架在空中。平時的時候,因為高架橋建造的材質,它並不會有反光。
但是,此時此刻,大雨後的高架橋橋麵,積了薄薄的一層水漬,卻讓橋麵如同是一個鏡麵一樣,折射出了反光。
這如同鏡麵般的折射反光,就形成了一道弧形的光影,正好射到了玉緣玉業大廈這邊。
這不是弧光煞又是什麼?
“原來是這樣!”
呂浩良和何鋒林兩人恍然大悟,望向張橫的眼神裏也滿滿的都是敬服了。
他們是怎麼也沒想到,這裏的風水衝刑,竟然是要雨後才能看出來。如果沒有這場大雨,貌似還真沒有任何端倪顯現。
這也怪不得呂浩良請來的那麼多風水師,都沒有能發現問題的根本。
一般請風水師來看風水,自然是選天氣晴好,這樣視野也開闊,能看到細微而不易發覺的問題。
那知,這裏的風水破敗,偏偏是要在雨後才能被覺察。
這實在是出乎了呂浩良和何鋒林的意料,更是感覺這風水確實是千變萬化,玄妙之極,豈是他們這類外行所能窺其究竟。
而眼前的這位年青風水師,竟然就能在大雨前,窺破其中的奧妙,足見他在風水一道的造詣。
張橫此刻的心情也是有些莫名。
說實話,他也一直無法看破這裏的風水問題,但是,當天空那道閃電劃過的時候,卻是讓他窺視到了這裏的玄機。
因為,閃電那熾烈的光芒,折射到高架橋地麵的時候,平時不反光的地麵,在那強烈的光芒下,反射出了光亮。
就在那一刻,張橫的天巫之眼,陡然洞察到一團濃濃的煞氣轟然蒸騰而起。
不僅如此,手腕上的伏以神尺,也猛地劇烈振蕩起來。
張橫心頭一震,立刻意識到了什麼。
而當閃電劃過,一切又恢複了正常,張橫微一尋思,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所以,他這才會說雨後也許能發現這裏的風水問題。
“多虧了這場雷雨,看來,哥們的運氣還真不錯,否則,這次可是要出醜了。”
張橫有些慶幸。
如果沒有這場雷雨,自己確實是會錯失看破這裏風水破敗的機會。
不過,運氣也是一個人的氣運,自己能湊巧遇到這場雷雨,足見自己如今氣運正旺。
心中想著,張橫也是無比的欣然。
“呂總,你們的總部,正是因為受了這弧光煞,才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微微沉吟,張橫神情肅然起來:“高架橋的弧光煞本來就非常的強悍。但是,最讓這弧光煞變成可怕衝刑的,卻是在高架上川流不息的車輛。”
“當下雨或是早晚兩次環衛工人在路麵灑水,高架橋成為一把長弓時,在它上麵穿流而過的車輛,無疑每一輛就是一枝怒箭。”
張橫繼續道:“以這裏繁忙的車流,估計每分鍾就能有上百輛車,不說下雨,就是早晚兩次灑水,讓地麵形成的鏡麵效果,至少會持續半個小時左右。這相當於是說,你們玉緣玉業的總部,每天至少要受六千枝怒箭的射擊。這樣的衝刑,就算是玉業大廈有著強大的風水陣鎮壓,也絕對承受不了這種衝煞。”
張橫把這裏風水破敗的詳細情況說了一遍。
“是啊,是啊!張少,您說的不錯。”
呂浩良連連點頭。
張橫說的如此清楚,要是再不明白,他就是傻瓜了。
陡地,呂浩良似是想到了什麼,神情再次變得迫切起來:“張少,那麼,這弧光煞的衝刑,該如何破解?”
呂浩良終於想到了問題的根本。現在,玉業大廈的問題已找到了,那麼,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化解這種破敗了。這可是梗在他心頭的一根刺啊!
不僅是他,何鋒林也是神情一凜,目光熾烈地望向了張橫,他也想知道,眼前的這位年青風水師,會用什麼方法,化解這裏的弧光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