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普大師,您怎麼了?您不能走啊!”
洞外,此時此刻卻是亂成了一團,趙稟淵以及他的幾位老兄弟,一個個滿臉焦急,正在勸阻得普。
但是,得普此刻卻那裏還願留在此處,一甩袖,在兩名少女隨從的扶持下,匆匆地離開了這裏。
在走下小山山頂的時候,得普怨毒地回頭望了一眼岩洞,神情猙獰無比,口中更是咬牙切齒:“小子,老夫與你誓不兩立,今日之仇,老夫必會加倍還你。”
雖然使用兩件法器,把降頭瘟從張橫的陣勢中掙脫了出來。但是,受到陰陽二氣的煉化,得普的本命降瘟,受到了重創。
剛才,從洞內逃遁而出的降頭瘟,飛回來的時候,身形已是朦朧一片,原本凝實的身體,幾乎都變成了虛影。
這回,他的本命降瘟,是受到了重創,甚至連修為也幾乎降了一階。
今天的暗中陰謀張橫,可以說是偷雞不成蝕了把米。
得普心中那個火,那個恨,那個憋屈。但他現在也隻有把這份怨恨埋在心裏,他急著回去療傷,那裏還管得了趙家的什麼風水問題。
而且,他也害怕張橫出來會報複他,所以,更是急著離開,那裏會聽趙家人的勸阻。
望著得普匆匆離去,趙家人麵麵相覷,他們根本不清楚得普這是怎麼了,也不明白,岩洞內的祖墳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得普這位大師,竟然半途不告而別。
一時間,場中所有的人都是疑雲重重,心中驚惶之極。
“啊,張先生出來了,張先生出來了!”
這個時候,突然岩洞的入口出,出現了張橫的身影,許多人頓時驚呼起來。
“啊,園園,園園怎麼了?”
趙園園的母親和趙承山兩人,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張橫抱在懷裏,似乎昏死了過去,兩人頓時大驚,分開人群,向張橫這邊衝了過來。
“園園,我可憐的女兒啊!”
趙園園母親一把撲到了張橫麵前,死命地摟住了趙園園,哭嚎起來。
“呃,難道園園出事了?”
其他的趙家一眾子弟,卻是臉色刹那變得怪異無比。
趙園園被張橫抱著走出來,讓所有人頓時想到了當年趙正東父母的遭遇,以為趙園園這次也是出事了。
“伯母,月兒她沒事。”
張橫連忙道:“她隻是太累了,昏睡了過去,醒來就好。”
張橫可不想把發生在岩洞裏的事告訴趙家人,以免引起他們的驚慌,所以用了一個太累的理由唐塞。
“啊,園園沒事?”
趙園園的母親喜極而泣,一時間悲喜交加,難以自己。
“張先生,到底怎麼了?裏麵到底出了什麼事?”
趙稟淵等人也圍了過來,一個個滿臉狐疑地望向了張橫:“為什麼得普大師剛才在外麵,又是作法,又是吐血,現在更是突然不辭而別。”
趙稟淵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有許多疑問想從張橫這裏得到解釋。
“趙老先生,裏麵確實是發生了點事。”
張橫神情肅然,不過,他目光望了望四周黑壓壓的一眾百多號趙家人,卻是沒有再說話。
“哦,那我們先回去再說。”
趙稟淵立刻明白了張橫的意思,連忙指揮人把趙園園接了過來,一邊開始招呼眾人下山。
今天發生在趙家祖墳這片小山上的事,實在是有太多的疑問,趙稟淵他們現在也是迫不急待想弄清其中的原由。
於是,一眾趙家人,浩浩蕩蕩地下了山,向趙家的宅院而去。
“張先生,我們趙家祖墳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回到趙家,趙稟淵和幾位老兄弟把張橫請到了內堂,趙稟淵等人一個個目光熾烈地望向了張橫,把心中無數的疑問問了出來:“還有,園園她到底怎麼了?得普大師又是怎麼回事?”
“趙老先生,你們趙家祖墳確實是出了問題。”
張橫微微沉吟,神情變得肅然無比:“不過,要想解決這個風水問題之前,我還有一個疑問想要問趙老先生。”
“張先生!”
趙稟淵一怔,與幾位老兄弟互望一眼,這才道:“隻要是關係到我家祖墳,你有什麼想知道的,老頭兒我知無不言。”
聽了張橫的話,趙稟淵他們都感覺到了似乎問題非常嚴重。但是,他們心中也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此刻卻是有些迫不急待。
“趙老先生,恕我直言,我想知道的是關於趙老太爺生前的一些事。”
張橫目光變得凜冽起來:“確切地說,是想知道,他在生前,是否為他身後之事做過什麼安排?”
張橫終於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