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
戴高德額頭的汗乘乘地滲了出來,臉色也變得難看無比:“這回可是糟糕了,貨主已知道了發生在五洲大酒店拍賣會上的事,那肯定是無法用一千萬的低價收購香香寇了。那可怎麼辦?”
“嘿嘿,戴經理!”
望著對麵戴高德象吃了屎一樣難看的表情,懂信心裏樂開了花,也不得不大大地讚了自己老大張橫一回。
懂信之所以這麼快收到了五洲大酒店那邊拍賣會的消息,這自然就是張橫傳過來的。
而且,張橫也把他與戴高德簽定了合同的事告訴了懂信,現在的懂信,已完全明白了自己老大的意圖,卻也是把張橫給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老大要收拾奧斯達公司,要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原本懂信還是西裏糊塗,不清楚自己的老大要怎麼做。
甚至當初白白交給奧斯達公司十萬塊,讓他們去推廣和展覽香香寇,懂信還完全的想不通,以為老大這是犯糊塗了。
不過,現在知道了事情的原由,懂信這才清楚,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大布的局,這是老大放長線釣大魚。
如今,奧斯達公司戴高德這條大魚已經上鉤了,甚至,這條大魚還自己湊到了屠刀下,就隻待自己好好宰他了。
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懂信興奮之極?
很愜意地呷了一口咖啡,懂信從所未有的用一種慢條斯理的語氣道:“你是不是也想收購我的香香寇?”
“是啊,是啊!”
戴高德總算回過了神來,臉上連忙堆起了饞媚的笑意:“董先生,我們可是有合作關係的。您可是委托我們公司為您的香香寇推廣和展覽,現在我們替您找到了客戶,您可得優先考慮我們啊!”
戴高德打起了感情牌,想讓懂信看在以前委托他們奧斯達公司推廣的份上,與懂信套近乎,以便接下來好說話。
現在的戴高德,心中是又氣又急。
氣的是那些把五洲大酒店拍賣會上消息傳播到微信朋友圈以及網絡的家夥,太多事了。
要是沒這些消息的傳播,他這回一億多利潤的這筆生意,輕輕巧巧的就能賺下來。
急的是如今主動權落在了對方手中,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把這枚香香寇用最低的價格收購過來。
要知道,他與懂信簽定的是委托合同,香香寇的所有權仍然是懂信的。他們隻是收了懂信十萬塊幫忙推廣和展覽,一旦找到買主,懂信到時願意不願意交易,仍是由懂信決定,他們沒有任何的主導權。
現在的問題就是這樣,他想要香香寇,但懂信願意不願意賣掉,那就得看懂信的意思了。
“這個當然!”
懂信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我委托你們推廣和展覽,當然你們是具有優先權。”
“不過!”
懂信又拖長了聲音。
戴高德現在是急的都要叫懂信爺爺了,這個不過更是讓他的心都幾乎吊到了嗓子眼,不得不眼巴巴地望著懂信,希望他這個拖長了的不過不會太過份。
然而,懂信後麵說出來的話,卻是完全讓戴高德傻了眼,甚至整個人都幾乎跳起來。
“不過,現在香香寇的價格可不是我最初委托的一千萬了。”
懂信吊足了戴高德的胃口,終於接著道:“你看,戴經理,現在微信朋友圈和網上,都有許多人在競價要買我的香香寇,而且,最高的已出到了八千萬。嘿嘿嘿!”
“什麼?八千萬?”
戴高德象是火燎了屁股,猛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張臉已是漲得血紅一片:“怎麼可能,這是那個王八蛋出的價?”
“嘿嘿,就是八千萬!”
懂信笑的更開心了:“戴經理你自己可以查看一下微信朋友圈裏的消息。”
“呃!”
戴高德額頭的汗珠更密了,但他不得不強自壓抑心中的情緒,查看起手機上微信朋友圈和網絡上的消息。
一看之下,他的臉色都變成了如同便秘一樣。
現在五洲大酒店拍賣會上的消息傳開,懂信的那些關於香香寇的內容,頓時成為了人們觀注的焦點,甚至是如今網絡和微信朋友圈內最熱門的話題。
當然,也有好事者,立刻對懂信的這枚香香寇提出了競價,想要把它收購過來。
於是,一場發生在網絡和微信朋友圈內的競價就這麼展開了,從最初的幾萬幾十萬,一直上升,最後竟然有人提出了八千萬的價格。
不僅如此,這個價格還在不斷地被刷新。
“呃,我的天,這可怎麼辦?”
望著手機中微信朋友圈裏和網絡上的那些競價,戴高德額頭上的汗已是如同雨下,他已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