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今日能在這裏遇到您,真是無比的榮幸。”
趙稟淵目光灼灼地望著張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日既然遇到了張先生,老頭兒我厚顏,想請張先生為我看看命理相道。不知張先生可否給老頭子這個麵子?”
雖然聽聞過張橫的名頭,又有智能大師的推薦。但是,張橫實在是太年青,趙稟淵對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趙家這次祖墳的事,實在是事關重大,關係到趙家今後的興衰存亡。
所以,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借著要請張橫為他看看相道命理,來當麵考教一下眼前的年青人。
“哈哈,那在下就獻醜了。”
張橫微微一笑,他那裏能不明白趙老爺子的心思。
本來,他可以完全不理會,但是,看到旁邊趙園園正美眸灼灼地望著自己,滿臉的期待,張橫卻也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所以,答應了趙稟淵的要求。
心中想著,張橫的天巫之眼早已開啟,細細地洞察起了趙稟淵。
然而,天巫之眼一察,張橫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神情也陡地變得凝重起來。
“張先生,老頭兒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之處?”
見張橫神情微變,趙稟淵心頭一震,連忙道:“張先生有話盡管說,我老頭兒今年都七十有八,沒有什麼不可接受的事。”
“趙老爺子,您家的祖墳是不是出了問題?”
張橫微一沉吟,語氣變得凝重起來:“而且,最近一段時間,你們趙家是不是頻頻有血光之災?如果在下猜的不錯,應該已有好幾人出事了。”
從趙稟淵頭頂的三花聚頂來看,他的祖蔭氣氳,現出了一團血色,這可絕對是凶兆。乃是祖墳犯了衝煞,讓後輩子孫遭血光的征兆。
“啊!張先生,你怎麼知道?”
趙稟淵渾身劇震,一張老臉刹那變得震驚無比。
張橫所說的話,完全切中了他的要害。
自半年前,祖墳出現變故,趙家確實是禍事不斷。
趙稟淵這一代有兄弟五人,幾兄弟又都有後代子裔,因此,趙家整個家族的成員確實也是非常的龐大。
然而,這半年來,趙家卻是禍事不斷,光是第二代直係的趙家親人,就有三人離世。或是出了車禍,或是外出遭遇飛機失事,甚至還有一個在海上旅遊時,發生了海難。
第三代中的年青人也是如此,半年來病死的有兩個,意外出事的有三個。
可以說,這半年趙家籠罩在一片哀風淒雨中,比前十年出事的人加起來都要多。
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整個趙家驚惶?
再結合祖墳出現的變故,趙家人自然立刻意識到,這是祖墳帶來的衝煞。
隻是,雖然想到了問題的根源,但是,卻沒有一個風水師能找出真正的原因。
然而,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年青風水師,卻隻憑觀看自己的相道,就一語道破了如今趙家的真實狀況。這如何不讓趙稟淵震憾?
不僅是他,旁邊的趙園園和欒紹慶兩人,也是身形一震,臉現駭然。
他們也被張橫這如同是親眼所見般的猜測給驚駭了。
“張先生,您果然是高人啊!”
刹那的震驚,趙稟淵猛地回過了神來,神情激動地再次握住了張橫的手:“張先生,遇到您,這是我趙家之幸,看來,天不亡我趙家。”
趙稟淵激動得嘴唇都有些哆嗦。無數風水師都無法解決的問題,眼前的年青人卻是能一語道破。那麼,這豈不是說,他能化解趙家祖墳出現的變故嗎?
“張先生,老頭子我厚顏相求,請您務必去奧島一趟,為我們趙家解決祖墳上的問題。”
趙稟淵迫切地向張橫求懇道。
“趙老先生,您家祖墳的事,比較複雜。隻怕我未必能有這個能力。”
張橫微微沉吟,這才道:“而且,這段時間,在下這裏確實是有些要事,所以……”
張橫婉言地表示出了拒絕之意。
他從趙稟淵頭頂三花聚頂的氣氳中,看出趙家祖墳的問題,絕不那麼簡單,甚至隱藏著很大的凶險。
不僅如此,這次趙園園與自己相見,從當時在武林路以及剛才在林隱寺外的遭遇,張橫感覺到趙園園受了很大的委屈。這讓張橫對趙稟淵立刻沒有了絲毫的好感。
所以,現在趙稟淵有求於己,張橫自然不會答應的那麼爽快。
而且,他最近確實也無法離開,貌似對付奧斯達公司的布局已基本完成,下周一就要舉辦那個拍賣會了,在這個時候,他自然是不能去奧島。
“啊!張先生!”
趙稟淵卻是渾身劇震,陡地僵在了當場。
他那能聽不出來,張橫這是在拒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