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馮慧草,這回看你怎麼跟我比。”
馮慧敏臉上露出了一抹得色,心情激動到了極點。
說實話,對於馮家幾位老祖宗,一直從小全力培養馮慧草,他心中充滿了妒忌。
馮慧草不就是因為天生一顆慧心嗎?他馮慧敏又那一點比不上她了?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不用說了,他有了這場大造化,馮慧草又算得了什麼?
跟在馮天仁身後,馮慧敏亦步亦趨地向前走著,目光卻是始終不離山峰上的禹王宮。
從山腳向上,有數百階白玉雕鏤的台階,每一階台階上,都雕刻著奇異的花紋。
果然如同馮天仁猜測的那樣,這數百階台階上,仍是隱藏著不少的機關陣勢。
隻是,以馮天仁的修為,要破解這些機關陣勢,還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漸漸的,兩人終於登上了山峰,來到了禹王宮外。
嗡!
就在這個時候,在外麵的聖湖邊,空間突然一陣奇異的扭曲,兩個人影,陡地現出形來。
“啊,我們回來了。”
看到眼前的情形,艾爾莎白喜難自己,不由驚呼出聲。
不過,剛叫了一聲,她猛地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又捂住了嘴,緊張地向四處張望。
幸好,四周靜悄悄的一片,聖湖也依然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模樣,湖心有兩個旋渦在緩緩地旋轉,周圍並沒有任何的人影。
隻是,看到湖心鏡麵上那滴滴的血跡,艾爾莎白的臉色不禁一陣黯然的悲切,這些血跡,正是弗朗德以及布克西他們留下的。
“禹王像,這就是禹王像。”
張橫的目光卻是凝注到了湖邊那座雄偉的雕像上,神情刹那變得激動無比。
下一刻,他又看到了湖心鏡麵上隱隱約約折射出來的那座宮殿的影像,身形再次劇震:“原來這裏竟然真的就是傳說中的禹王宮。”
“張先生,馮家長老馮天仁和馮慧敏已進去了。”
艾爾莎白臉現焦急之色,目光轉向了張橫。
“那我們快走!”
張橫那裏還會猶豫,立刻道。
“好!”
艾爾莎白身形一閃,帶著張橫便向湖心的那個大旋渦奔去。兩人也迅速地消失在了大旋渦中。
“他們已到了上麵!”
從大旋渦出來,就到了禹王宮所在的這片廣闊的空間,兩人立刻遠遠地看到了山峰上的禹王宮,也發現了已走到禹王宮近前的馮家爺孫。
“不能讓他們先進去。”
艾爾莎白這回是真的急了,也不管張橫怎麼說,陡地雙手張合,無數的塔羅牌虛影,頓時在她身周翻滾起來。
“隱者!”
艾爾莎白低喝,牌影一陣奇異的組合,一張畫麵上畫著一名拄著拐杖的老者赫然現形。
這張牌正是塔羅牌二十二張大阿那卡牌中的隱者,在她的秘法加持下,卻具有特殊的作用,那就是隱身。
果然,隱者一陣奇異的扭曲,身形變得朦朧起來。
同一時間,艾爾莎白的身影,也突然變得虛幻一片,漸漸的隱沒在了空中。
當然,她也沒忘了張橫,在最後隱去身形的刹那,已是一把拉住了張橫。
頓時,兩人就這麼消失在了山腳下。
“大禹神王,大禹神王!”
這個時候,馮天仁和馮慧敏兩人,已是走到了山頂的禹王宮前。
這裏是一片廣闊的廣場,麵積足足有上千平米,白玉鋪就的地麵,光可鑒人。
站在廣場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禹王宮裏的情形。
禹王宮大門洞開,正麵就是一座金壁輝煌的大殿,四根盤龍的金柱,華麗之極。
再往上看,大殿的中央,放著一張白玉的案幾,後麵的一張巨大的金椅,上麵坐著一位身高有數丈的男子雕像,身披黃金甲,頭戴黃金冠,一副睥睨天下的凜凜神威,讓人望之生畏。
雕像的手中,左手托著一枚印狀物,右手持著一根黝黑的鋼鞭。當然,這印狀物和鋼鞭,不再是外麵那座巨大雕像手中的石頭鏤刻之物,而是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透出一股厚重古樸的氣息。
“鎮海印,趕山鞭,天啊!傳說中的鎮海印和趕山鞭果然在這裏。”
馮天仁渾身劇震,縱然是以他的修為,在看到了這兩件上古的聖器,也是感覺難以抑製的震憾。
刹那的愣怔,馮天仁那裏還會遲疑,不由加快了腳步,向著禹王宮裏奔去。此刻,他已是最也無法克製心中的激動,想要把鎮海印以及趕山鞭拿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