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有例外,比如,長在嘴角的痣,雖然是明痣,但一般都是喻意非常好的痣。
當年太祖嘴角就有一顆痣,玄門中人認為,他的這顆痣,就是他能登上九五至尊位的一顆好痣,被稱為山河痣。
眼前這位申沛沅,他嘴角的痣沒有太祖那麼大,而且呈現鮮紅色,卻正是相道中大有名堂的風流痣。
天巫傳承相道篇有言:嘴角一顆風流痣,逍遙世間風流子。不需勞碌過此生,吃喝玩樂花叢去。
其含意是,麵相上有風流痣,那是貴人之相,一生不會受苦,生來就是個吃喝玩樂的風流命。
果然,張橫與他交流幾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說是想要一塊泰山風鈴石,不知沛沅石料公司有沒有。
“哈哈,張少,生意上的事,我是不怎麼管的。”
申沛沅大笑:“所以,有沒有泰山風鈴石,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得問公司的喬師爺,公司中石材的情況,他最清楚。”
“呃!”
張橫無語了。心中也隻有感慨的份:看來,這位申總還真是命生的好,做生意做到他這樣甩手掌櫃的程度,也隻有他這位長了風流痣的風流子了。
當下,申沛沅也不遲疑,帶著張橫和吳昱陽向他的石料公司走去。
沛沅石料公司在航鄔山的山腳下,公司門麵是一幢三層樓的小洋房,離此不遠數百米的距離,就是采石場,後麵有一大片空地,就是擺放各種石材石料的場所。
進入申沛沅的辦公室,他打了個電話,門口不一會兒便走來了一位年紀在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
“這位就是喬師爺,是我們沛沅公司的副總,公司的事物基本上全是由他在負責。”
申沛沅給張橫做了介紹。
“喬師爺,這位是張橫張少,是位風水大師,精磊集團在老何山的小區風水,就是他化解的。”
說著,他又轉向了喬師爺:“他要一塊泰山風鈴石,不知道我們這裏有沒有?”
“張少好!久仰久仰!”
喬師爺很熱情地伸出手來,一邊卻是上上下下打量著張橫,對眼前這個年青人,竟然是位風水大師很是感覺意外。
尤其他顯然是聽過精磊集團的事,更是對張橫充滿了好奇。
“張少,不瞞您說,您要的泰山風鈴石,我們公司還真有一塊,而且,僅此一塊。”
微一沉吟,喬師爺道。
“一塊就夠了。”
張橫大喜。
他還真沒想到,葉絕和古巔他們尋遍了整個明珠市,一無所獲,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在錢塘這邊找到了。
但是,還沒等他心中的喜悅蕩漾開來,喬師爺卻道:“不過,這塊泰山風鈴石,並不是商品,而是當年我們開采這裏的石料場時,請人鎮壓這裏地氣的風水石。”
“喬師爺的意思是?”
張橫的眉毛陡地挑了起來,他已意識到這位喬師爺話裏有話。
“張少,本來這塊泰山風鈴石是不賣的,因為它鎮壓著我們采石場的氣脈。”
喬師爺臉上露出了狐狸一樣的笑意:“不過,既然是張少要這石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張少空手而回,隻是……”
喬師爺拖長了聲音,他顯然有個習慣,說話總喜歡說一半,吊人胃口。
“喬師爺有什麼要求盡管說,隻要我能辦到。”
張橫心裏跟明鏡似的,顯然,這位喬師爺肯把做為鎮壓地脈的泰山風鈴石讓出來,他必然會有一些特殊的要求。
“好,明人麵前不做暗事。張少也是個爽快人,那我就直說了。”
喬師爺微微一笑,神情卻是變得凝重起來:“這塊泰山風鈴石鎮壓著我們采石場的地氣,張少要是把它拿走了,就會對我們采石場產生影響。因此,我沒有其他的要求,隻要張少能幫我們設置一個風水陣,替代這塊泰山風鈴石就行。”
“是嗎?”
張橫的眉毛又是一挑,他已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
風水可不是隨便能改動的,尤其是象采石場這樣充滿危險性的地方,如果平時太太平平,生意又不錯,絕不會隨意會去改變一下風水,更不會把鎮壓此地氣運的泰山風鈴石換掉。
可是,現在這位喬師爺,卻是很爽快地願意把泰山風鈴石讓出來。那麼,他們的這處采石場,出了什麼問題呢?
張橫的心中充滿了疑團,望向眼前這位喬師爺的眼神也變得異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