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巫王寨那邊,這些年與陳孝達合作,開采了很多的玉礦,寨子裏別的沒有,就是最多玉器。所以,他這位巫神,現在身上的用具,大多就是玉的。
玉盒打開,裏麵是一種呈現淡淡湖藍色的一種藥膏,一股奇異的香氣就飄逸了出來,略有一絲辛辣的味道。
張橫拿出了一片玉片,從玉盒裏挑了些藥膏,就仔細地給父親塗抹了起來。
張遠山的神情變得無比的凝重,細細地感受著藥膏塗抹在腿上的感覺。
漸漸的,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怪異。他隻覺,塗抹在腿上的藥膏,開始如同是火燒火撩般灼熱起來,讓他有種如同被火炙烤的感覺。
“嗯!差不多了。”
張橫一直用天巫之眼洞察著父親的情況,並不時地看看手表,以確定時間。
說實話,之所以先給父親使用天香生肌膏,張橫這也是想在父親身上做個測試。畢竟,父親有醫學的基礎,他能帶給自己最具建設性的意見。
說著,張橫動手開始去揭父親腿上的藥膏。
經過十幾分鍾,抹在腿上的藥膏如今已結成了一層薄薄的膜,所以,張橫可以用手輕輕地揭起來。
然而,當藥膏形成的薄膜揭起,一幕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形出現了。
隻見,原本張遠山腿上那猙獰的傷疤,隨著那層薄膜的揭走,竟然完全消失了,露出了一層帶著嫩紅的新鮮皮肉。
“啊,這麼神奇!”
馬萍兒,張秀麗以及李鳳仙華雪瑩等人,頓時驚呼起來,人人震驚。
張橫帶來的這種藥膏,竟然十幾分鍾就消除了張遠山腿上的這些陳年傷疤,確實是把她們給震憾了。
“嗯,效果看來非常不錯。”
望著手中揭下來的藥膏薄膜,看看它上麵沾染的黑乎乎的結痂,張橫的心中也是驚喜無比。
天香生肌膏的效果,比想象中更理想,天巫傳承中記載的神奇藥方,果然是非同凡響。
“阿橫,這個藥膏是你研製的嗎?”
張遠山自己也揭了一大塊藥膏膜,細細地在觀察,臉上已露出了難以抑製的震駭之色。
“是的,爹,這東西就是我按師門秘法弄出來的,它的名字叫天香生肌膏。”
張橫點頭。
“好,好,好,好一個天香生肌膏,神藥啊!”
張遠山興奮之極,又是連道三個好字。不過,他陡然似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再次落到了張橫臉上:“阿橫,那這種藥膏可以批量生產嗎?”
“現在還不能,主要是配製它的主藥來源稀少。”
張橫不得不說實話:“不過,爹,這藥膏的製作,並不複雜,如果您出院後,我就想把它交給您來製作。”
張橫說的自然是實話,他知道父親的性格,是個耐不住的人。即使是在雙腿殘廢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間斷過給人治病。
等他腿腳好了,那他更是不可能在家好好享清福,說不定就走村過鄉的去給人治病了。
但是,張橫可不願父親再受什麼苦,他隻想父母能快快樂樂地安享晚年。
所以,在尋找到了天膠樹後,張橫心中其實已是有了想法,那就是準備把這天香生肌膏的事,交給父親去做。
以父親的性格,看到如此神奇的藥方,必然會著迷,也免得他再為別的事操心。
果然,一聽兒子要把如此神奇的藥膏交給自己來研製,張遠山渾身劇震,神情刹那變得驚喜若狂:“好啊,阿橫,那太好了,這樣神奇的藥物,我一定要把它研究透。”
“這世上真有這樣神奇的藥物?”
一邊,華雪瑩也揭起了一片藥膏膜,細細地在端詳,漸漸的,她的俏臉上露出了駭然的神色。
做為省中醫院的主任醫生,又是中西醫雙修的醫學博士,華雪瑩在醫藥上的研究,有著很深的造詣。甚至她本身,就是某個醫學美容護理研究中心的一名研究員。
這些年來,她也化了無數的心血和精力,正與一眾同事,研究除疤消痕的醫用美容產品。
可是,幾年下來,查遍了無數的古藉,也配製了數不盡的藥方,但成果卻是並不明顯,一直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中。
然而,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所在的研究團隊,投入無數財力和精力,卻毫無成果的這種藥物,卻在張橫手中如此輕易地誕生了。
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她震憾莫名?
一時間,華雪瑩望著手中的這片藥膏薄膜,再看看一臉淡然的張橫,整個人都震呆在了當場,望向張橫的眼神裏,已多了一抹難以喻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