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紮哈長老沉吟起來,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後山的禁地,確實是禁止外人入內,更重要的是,他也怕這幾位王通一起來的朋友,出危險。
要是真的有了什麼事,他也難以向陳孝達這位孝天王交待。
“紮哈長老,在下也想去見識一下。”
這個時候,張橫也開了口。
對於毒蟲毒物,張橫自然也是非常的感興趣,貌似他的天巫傳承中,許多毒蟲毒物,就是巫符和巫引的巫媒。
雖然他現在手頭上也有了一些百品靈媒中的毒蟲,但是,隨著如今修為的進階,他確實也是感到有些捉襟見肘。
如果有機會可以尋找到一些毒蟲毒物做為補充,這也是張橫所願。
“切!”
一邊的蕭瀟月見張橫竟然也想湊熱鬧,不禁滿臉的不屑:“這可不是去鬧著玩的,難道現在的風水師也搞藥物研究了?”
她確實是不待見張橫的這個風水師職業,感覺張橫要一起去,這完全就是個累贅。
張橫被這個有些刁蠻的女子弄得哭笑不得了,貌似自己可沒招她惹她,咋就讓她這麼不待見自己呢?
“哦,張少也想進去看看?”
紮哈長老的眉毛陡地一挑,目光凝注到了張橫臉上。
稍傾,他終於點點頭:“既然如此,老朽就讓人帶你們去玩玩吧!”
如果對任思豪他們,紮哈長老還有些不放心,但是,對於張橫一起去,他就比較放心了。
以他的眼光,早在玉礦的時候,就看出了張橫是個不同尋常之人。有張橫同去,確實是不必再為任思豪等人的安危擔心。
“好耶!謝謝紮哈長老您啦!”
蕭瀟月頓時興奮得拍手叫起好來,而望向張橫的眼神裏,也有了一些異樣。
她自然可以看出來,紮哈長老之所以同意,就是因為張橫開口的原故。
可是,這人明明是個江湖騙子,紮哈長老怎麼會對他如此的器重呢?
一時間,蕭瀟月滿心的疑惑,她固有的觀念,對社會上那些風水算命先生的偏見,讓她對張橫有著很深的成見。
時間已是下午二點多鍾,眼見紮哈長老答應,蕭瀟月他們已是興奮的坐不住了。
當下,幾人喝幹了麵前酒水,便要告辭去往後山的那片禁地。
“好吧!”
紮哈長老無奈,站起身來,走到了木樓的後麵窗口:“你們稍等一下,我叫人一同陪你們去。”
那裏下麵是個練武場,正有一大夥族人在練武。
“阿布杜爾拉!”
紮哈長老朝著下麵叫了一聲,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大串他們九黎族的土語,屋裏的人卻是誰也沒有聽懂。
正在練武場上練武的人群中,一個年青人立刻應了一聲。
這年青人年紀在二十歲上下,一身虯結的肌肉,身形很是魁梧,一張黝黑的臉,顯得特別的英武。
讓人意外的是,他竟然使用的是一柄青龍偃月刀。刀光如練,舞得如同車輪一般,顯然他在這刀上的功夫,已是浸淫了多年。
年青人聽到紮哈長老的叫喚,立刻把刀插到一邊練武場的架子上,飛也似地跑了過來。
不一會兒,他便出現在了木樓的二樓上,躬身向紮哈長老行了一禮。
紮哈長老又用土話嘰哩呱啦地與他說了一通,年青人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目光望向了旁邊的眾人。
“張少,任先生,這位是我們族中的勇士,對後山的情況比較熟悉。這次就讓他帶你們進去吧!”
紮哈長老向張橫等人道:“進入那裏,希望你們一切聽他的,那裏實在是太危險。”紮哈長老還是忍不住囑咐了一句。
這才轉向了那個年青人:“阿布杜爾拉,這幾位尊貴的客人,他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是!紮哈長老。”
想不到的是,這年青人竟然用很流利的漢語回答道。
然而,一邊的張橫,望著這年青人,神情卻是變得異樣起來,眉毛也不禁陡地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