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張橫根本不買他的帳,現在更是完全冷臉相對,這頓時讓他感覺事情已是壞到了極點。
果然,張橫冷冷地望了他一眼,目光淩厲地落在了司徒淮水身上:“陽所長,難道你們昌安鎮派出所,對於這種糾眾鬥毆的惡霸流氓視而不見嗎?”
“呃,張少!”
陽振山渾身一顫,背脊上的汗下來了。
張橫的這話,貌似已是把矛頭指向了他,這是要他抓司徒淮水給他一個交待啊!
可是,不說他與司徒淮水的關係,就說司徒淮水的舅舅是昌安鎮的副鎮長,更是提拔他的君主,此刻更是有司徒強在場。
要他就這麼翻臉抓司徒淮水,他還真下不了這個決心。
“哼,看來,昌安鎮的派出所象烏鴉一樣黑啊!”
張橫冷哼一聲,臉色更冷。
他前段時間一直給韓秦陽治病,與高建華他們相處的久了,也見慣了他們打官腔的樣子,此刻卻是象模象樣地拿捏了起來。
“俄!”
陽振山身形劇震,差點沒摔倒,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頓時滾滾而落。
張橫這句昌安鎮派出所象烏鴉一樣黑,實在是太具有殺傷力了。
張橫雖然隻是個平頭百姓,但是,他能讓縣裏一眾領導親自拜訪,就足以說明他背景的恐怖。
如果,他要是向某位縣領導歪歪嘴,把這句話說一遍,隻怕陽振山的位置,馬上就得讓賢。
一念及此,如何不讓陽振山心中驚駭?
“來人,把這些家夥都給我抓起來。”
刹那的驚惶,陽振山臉色陡地變得肅然無比,終於做出了決定。那就是先把司徒淮水給抓起來,以平息眼前這位張少的怒氣。
否則,估計下一個倒黴的就輪到他自己了。
“啊,陽所長,你……”
司徒淮水大驚,不由驚呼起來。
不僅是他,旁邊的司徒強也是臉色驟變,翕合著嘴似是想說些什麼。
但是,看到一臉凜然的張橫,他終於什麼話也不敢說,頹喪地低下了頭。
形勢比人強,他現在也明白了陽振山的意圖,隻能先平息張橫的怒氣再說了。
“不許動!”
十幾名警察端著步槍衝了上來,把司徒淮水和一眾小混混給銬成了一大串。
司徒淮水臉如死灰,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請來的救兵,反爾成了抓他的煞星。
但是,眼看連他老爹在現場都不敢放個屁,他也明白今天他這是踢到了鐵板。
所以,他也不敢再有絲毫的反抗,乖乖地被警察銬了起來。
“呃,我的天!”
看到這副情形,四周圍觀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
一向橫行村裏的一肚子壞水,竟然就這麼被眼前這年青人一句話給抓起來了。
這樣的事實,你敢信嗎?
你能信嗎?
你可以信嗎?
陡地,場中出現了一片詭異的氣氛,所有人望著被銬起來如喪考妣的司徒淮水,再看看臉色無比難看的司徒強,目光最後都落在了那邊一臉凜然的張橫身上,卻是人人神情古怪。
本來,把橫行村裏的惡霸抓起來了,眾人應該拍掌歡呼。
然而司徒強還在,多年的淫威卻讓村裏的這些村民那敢在他麵前做出任何的表示。所以,大家都保持了沉默。
“鄉親們,我可以向你們保證。”
這個時候,張橫陡地提高了聲音,向四周的人大聲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震憾無比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