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要形成剪刀,就必須有一個支點,就象是剪刀兩片剪刀頭結合起來的那個鉚釘。”
說到這裏,張橫的手指指向了大酒店大堂的方向:“你們看,這酒店的大堂裏,有一個圓形的台子,它象不象一把剪刀的鉚釘?”
“啊!”
四周的幾人發出了一陣難以抑製的驚呼,包括吳行舟以及楊文竹和趙君儒在內,一個個神情都變得無比的驚異。
經張橫點破,大家確實是越看越感覺現在的五洲大酒店的門口,象是一把特大號的剪刀,張開了兩片刀刃。
“我的天,原來都是那個榮譽台惹的禍。”
吳行舟滿臉的懊悔。
張橫所指的那個酒店大堂中央,比作剪刀鉚釘的圓台,正是展示酒店各種獎牌獎旗和獎杯的榮譽台。
“我記起來了,這榮譽台就是五年前新建起來的。”
仔細地想了想,吳行舟神情變得難以喻意的複雜:“以前這些獎牌獎旗獎杯什麼的,都是放在十八樓的一個房間裏的。後來,是下麵的一位副總提議,說是應該把這些榮譽展示在人前,也能讓客人知道。我想了想,認為也對,所以就在大堂中央設置了這個榮譽台。”
“想不到,這卻是破壞了風水局,我真是該打啊!”
吳行舟越說越懊悔:“我們大酒店經常發生打架鬥毆的情況,也就是最近四五年才開始,原來都是因為這個原故啊!”
“嗯,就是這樣!”
張橫肯定地點了點頭:“正是因為你們大酒店原本的約金兜風水局,被改成了剪刀局,這才會出現這些不良的情況。試想,一把剪刀整天張開在你們大酒店的門口,不見血光之事,那才叫見鬼。”
“嗯!”
四周眾人紛紛點頭,望向張橫的眼神也再次不同了。
如果剛才大家都對張橫抱有置疑的態度,那麼,經張橫現在對眼前這座五洲大酒店風水局的分析,如今所有人都不得不暗自佩服他的水平了。
“哈哈,張老弟,想不到你年紀青青,果然是此中高手啊!我趙君儒佩服,哈哈哈!”
趙君儒拍拍張橫的肩,豎起了大拇指,滿臉的崇拜,甚至連稱呼也改了,從原先很正式的張少,改成了現在更顯親近的張老弟。
“君少客氣了。”
張橫很是謙虛。
“哈哈,張老弟,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啊!”
趙君儒顯然是真的非常欣賞張橫:“我都叫你老弟了,你還叫我什麼君少,以後,你就叫我一聲趙哥,嘿嘿,我認你這兄弟了。”
“哈哈,恭敬不如從命!”
張橫微微一笑:“趙哥,那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對這位看起來有些玩世不恭的大少爺,張橫也是感覺挺合得來,至少這位趙大少為人直爽,應該是個可以值得一交的人。
“哈哈,好說,好說,兄弟間可沒有什麼需要客氣的。”
趙君儒很是興奮,拍拍張橫的肩,兩人相視而笑。
“啊,對了,張少,那是不是我們仍然要在後麵把那個泳池恢複。”
這個時候,吳行舟猛然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是不是要把這榮譽台馬上拆掉,這就可以把您所說的剪刀局改回成原先的約金兜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