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真的不配活著。”
張橫看了他一眼,言外之意便是剛剛自己不應該就你們。
他的這一句話出來,反對的人便頓時啞口無言了。
“我的決定不會改變,各位若是有任何不服可以來找我,我既能夠講道理,又能夠講事實。”
看到那些人不話了,他更是提著荀安國死不瞑目的頭顱,對著眾人高聲道。
聽聞他這一番話,每個人都嘴角抽搐,霎時間噤若寒蟬。
提著守護者級別修士的頭顱跟我講道理?想想這個畫麵,這些四域十二盟的修士們真的連反對的勇氣都沒有了。
“荀安國作為華夏玄門的守護者,心術不正,迫害張橫父子在先,更勾結西方惡魔在後,甚至還害死了不知凡幾的同道修士,其罪當誅,張橫的決議便是我昆吾宮現在的決議,荀安國的名字,日後也不會出現在昆吾宮內神位之上。”
唐老的聲音緩緩傳出,他算是拍板定案了,再也沒有人敢反對了。
昌運長歎一口氣,他就是有心給荀安國留一個晚名也不可能了。
將荀安國的頭顱掛在午門之上以後,張橫走向了金沈三和金源璃。
他丟出長生刀,指著金沈三道:“自殺吧,我不想髒了自己手。”
金沈三望著那明晃晃的刀刃,好像是瘋了一樣狂笑起來,笑著笑著又哭了,不過他還是顫顫巍巍地將刀刃撿了起來。
“張少,我求求你繞過我父親好不好?”金源璃已經遍體鱗傷,但她還是拖著千瘡百孔的嬌軀爬到了張橫的腳邊,大聲喊道。
金沈三像是翻然醒悟一樣,立刻喊道:“我們還有很多錢,多到你無法想象,隻要你放過我,我都給你,還有我女兒,她可是被調教過的,我把她送給你,她一定將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閉嘴,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就自己來!”張橫毫不留情,金沈三剛剛差點用刀殺了張一凡的畫麵還曆曆在目,他不可能饒恕金沈三的。
而且,金沈三以前所做的事情和現在所的話就是對他張橫和張家的侮辱。
張橫今就要借著這個機會,讓整個華夏玄門都明白一個道理,他張橫和張家皆不可辱。
金沈三握著長生刀,眼皮直跳,他將刀刃對向了自己,眼看著便要動手了,然而卻是突然大喊了一聲,棄刀站起來要逃跑。
張橫哼了一聲,長生刀便自主飛了起來,穿透了他的身體。
“不!”
金源璃看到這一幕,頓時聲淚俱下。
她爬向了自己父親的身邊,將長生刀拔了出來,對著張橫露出一個悲苦的笑容,歉疚地道:“我知道我父親的做法給張少帶來了困擾,我替他道歉,但他也是迫不得已,他的腦子裏長了東西,已經活不久了,所以他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活下去,希望張少不要在意。”
完後,她便吞刀自殺了。
看到她香消玉殞的畫麵,張橫的內心的顫動了一下,這個可憐的女人活得真累,一心一意為其父著想,然而其父還想著將她出賣而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