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蟲技,那麼敢問張橫,你有沒有本事演奏出這樣的曲子來呢?你聽聽這曲子裏麵,蘊含著生和死的輪回,還有著對人最終歸處的預示,它就像是明燈,指引你的靈魂前進……我真的不知道張橫你這樣的下裏巴人如何得出雕蟲技四個字來!”
曹瑩走了出來,厲聲厲色的一番話,將曆蒂斯肚子裏的話頂了回去,也得曆蒂斯臉色更加難看。
張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根本不在意她所的話,從見到她第一眼開始,他就知道她是一個無比高傲有喜歡自以為是的女人,她從一開始就先入為主地對自己有偏見,那自己要跟她多什麼有何意義呢?
更何況,即使證明了自己所的話是真的,隻要她心中還覺得是自己雞蛋裏挑骨頭,她還是對自己不滿意。
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解釋。
“還請張橫你拿出一點讓我信服的東西來!”
她的聲音剛剛落盡,楚淮然也站了起來,他指著張橫道:“我早便聽聞你在玄門世界有著不俗的造詣,你雖然沒有進入我們的圈子,但早已經有不少人將你的大名報了上來,還你殺了王雷,王老半句話都不敢,你到底有什麼能耐我今也見識見識,要不你我立下生死狀,我們拚殺一場,生死有命,如何?”
張橫皺起眉頭,看向他問道:“我跟你有仇麼?從第一次見麵開始,你就對我充滿敵意。”
楚淮然譏諷地笑了一聲,道:“我姓楚,你難道還想不到?”
原來是楚家的人。
張橫算是明白了過來。
“怎麼,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或者是證明唐瑟大師的音樂是雕蟲技!”
楚淮然往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盯著張橫,嗬斥道。
麵對他如此咄咄逼人的態勢,張橫始終保持雲淡風輕的臉色,也不給以回應。
曆蒂斯心中念及張橫的修為沒有恢複,近來有受到創傷,因為他是沒有把握,於是便站出來道:“張少身體有恙,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不用張少出手,我就可以證明他所的話,至於你楚淮然,我是張少的仆從,你若是連我都打不過,那也不用來丟人了!”
她的話的擲地有聲,洪亮無比。
楚淮然哼了一聲,呸道:“老子不跟女人動手,看起來家裏的人的沒錯啊,張橫確實是一個經常躲在女人身後吃軟飯的家夥。”
“幹什麼?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王老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他望著眼前的情況,怒斥道:“我讓你們好好結交結交,你們就是這樣結交的?”
“沒有的事情,王老,剛剛隻是我妹子和淮然對張橫的話有些氣不過而已,沒有太大的事情。”從曹瑩和楚淮然對張橫逼問開始就沒有過話的曹蠻終於在這個時候話了,他熱情地伸出手去攬著張橫的肩膀,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