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走出酒店,外麵就開來了兩輛限量版的大奔,私人司機也立刻下來開門。
“自己買的,可能和專門接待貴客的豪車沒得比,希望張少不要嫌棄。”曹蠻上車的時候對張橫禮貌地笑了笑。
張橫表示沒事,而後便帶著曆蒂斯上車了,楚淮然從頭到尾都是用鼻子在看張橫,對他充滿了不屑。
他傲慢的態度,曆蒂斯看得清清楚,以致於坐上車以後,她出了這些內的第三句話,“張少,這個叫做楚淮然的對你敵意很大,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很看不起咱們這些玄門中人。”
張橫閉目養神,微微搖頭,示意她不用多理。
很快車就停下了,張橫和曆蒂斯下車以後便看到了他們處於一個四合院之中,這是市區的四合院,價值不菲。
“這是舍妹曹瑩。”曹蠻帶著個很快漂亮的女孩子在外麵迎接,她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但已經相當高挑了,也發育得極好,若不是張橫能夠看骨推齡,再加上她的麵容是在稚嫩,張橫都不會認為她隻有十五六歲。
“這位是張橫,玄學界的才,王老特意給我引薦的朋友,妹來見過張少。”曹蠻又對曹瑩介紹道。
曹瑩瞥了一眼,卻是沒有要打招呼的趨勢,被自己哥哥一瞪眼,這才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道:“張橫,你好。”
而後便不甘不願地轉頭看向了別處。
很高傲的女人啊。張橫如此想到。
曆蒂斯則是皺起了秀眉,連她這樣黃金獅子家族的之驕女見到張橫都要恭敬問好,她算什麼東西?
“來吧張橫,唐瑟大師已經在後麵候著多時了。”曹蠻將張橫往後麵引入。
張橫帶著曆蒂斯緩緩地走進他家,才進門張橫就皺起了眉頭,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
“怎麼了?”曆蒂斯低聲問道。
張橫搖了搖頭,道:“沒事,可能是修為和傷勢沒有恢複,精神有些恍惚。”
來到裏屋,他的耳邊立刻傳來了一陣陣很壓抑的音樂,這音樂的語調也很詭異,不像是正常的音樂。
“他一個鄉下人,又是搞風水算命的,真的懂音樂麼?”曹瑩走在前麵,哼了一聲,曹蠻聽到她的聲音猛地嗬斥道:“不要亂話!”
她頓時俏臉蒼白,撇過頭去,再不發一言。
曹蠻回頭看了一眼,似乎是看到張橫麵無異色,這才回過頭來。
事實上,張橫和曆蒂斯都聽得清清楚楚,隻是張橫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張少,這位就是我結識的遊吟詩人唐瑟大師了,他自稱從西方的中世紀活到了現在,腦海裏有很多失傳的典籍,還有不少詭異的音樂和詩歌。”曹蠻指著昏暗的角落裏坐在躺椅上的人影給張橫介紹。
房間黯淡無光,平常人一定看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張橫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裏麵的人,他很瘦削,手中握著一隻豎笛,剛剛自己聽到的那些音樂,大概就是他吹出來的。
張橫定眼一看,發現這個所謂的遊吟詩人兩隻手都是白骨,沒有半點肉。
“有趣,這遊吟詩人身上沒有半點修為,卻以這樣的方式活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