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張橫等人臉色一變。
張橫就冷聲問道:“那我師弟和翟大少呢?你們不放出來麼?”
“這兩人作為你們侵犯我丹域的代價,要留在我丹域做百年奴仆,若是百年之後他們未身死,則自然會釋放出來與你們團聚!”古草一揮手,將葉絕和翟誌超封入了九層丹塔之中。
“本少隻問一句,你有何證據證明我們幾人進入這裏就是為了盜竊你族中至寶?”張橫已經拿出了傳國玉璽,兵威壓散布出來,壓迫得古丹族所有人都彎下腰,接近快要趴在地上了。
古草怒喝一聲,鎮海印自九層丹塔之中飛了出來,懸浮在古丹族人頭頂,抵抗著兵的威壓,他低吼道:“你們若是再胡攪蠻纏,就真的都別離開了!不要以為你修為強大,我便沒有辦法治你了!”
“荀兄,我需要一個解釋!”張橫見到他蠻不講理,便將頭轉向荀春,要問一個清楚。
荀春輕笑了一聲,往前走上一步,朗聲道:“你想問什麼清楚?是關於荀徐,還是關於葉絕,還是關於古丹族和我?”
張橫將孕嬰葫拿了出來,釋放出了被關押在其中的荀徐,指著他的額頭道:“荀兄還請不要裝昏,我真的很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麼,但我希望你能夠與古丹族的人交涉一下,讓他們將我師弟和翟大少放了,否則我便殺了荀徐。”
“哈哈……”荀春見狀不但沒有半點受到威脅的模樣,還放聲大笑起來。
他的笑,是發自內心的那種笑,也是病態般的笑。
“你用荀徐的性命來威脅我?你知不知道,在底下,我日思夜想殺死的人就是他!我現在巴不得你趕緊將他給殺了呢!”笑完過後,他邪魅地笑著,那張還算是端正的臉頰霎時間變得扭曲起來。
“你們勾結荀徐盜竊我族中至寶和翻印,這件事情可沒完,要滾就趕緊滾,別讓我的耐心沒了!”古草抬起右手,懸浮在頭頂的鎮海印已經隱隱散發著壓迫人心的氣息。
到了現在,張橫等人都明白了,這就是赤裸裸的栽贓嫁禍了。
張橫怒極反笑,連三個好字,朗聲喊道:“行,反正現在荀徐無法開口話,他就算能醒過來也不一定會出實情,本少認栽了,但我一定要問荀春,本少與你無冤無仇,你到底為什麼要為難本少!”
張橫自然不是真的要聽什麼原因,別人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他就算知道原因也不願意去理解誰,他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想要延緩時間,尋找機會拯救葉絕和翟誌超。
“要怪就隻怪你是鎮海印的主人,而荀徐遲早要找你借印吧!”荀春淡漠地道:“我這些年早就學會了一個道理,寧教我負下人,休教下人負我!你沒有錯,隻是恰好得到鎮海印的人是你而已,你得到了鎮海印,荀徐要找你借鎮海印,那在我計劃裏,你就是必須要除掉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