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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蕭家身後玄門此後二十年不得入四域十二盟,此話在其他人口中出來也許是方夜譚一樣的笑話,但是在張橫口中出卻是未必了。
他現在確也被四域十二盟敵對,但他隻要一句話,哪個玄門中人敢不聽?陽奉陰違的人現在已經不知死傷幾何。
蕭星塵和蕭全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尤其是蕭星塵,呆滯地望著張橫手中的文玩佛,麵色已經逐漸由最初的病態狂喜跌入低穀,變得無比扭曲。
蕭全站在他身邊苦笑,無奈地喃喃自語道:“老祖宗早就勸我們不要嚐試了,然而我們還是要撞了南牆才知道悔改……”
“張橫,很不錯,果然如同傳之中的那樣是當今時代華夏玄門最強大的後輩了。”一個身穿灰褐色長衫的老人從裏屋緩緩地走出來,風燭殘年這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他不修邊幅,身上的衣衫破碎不堪,若不是從蕭家的裏屋走出來,身上又散發著很強大的氣息,張橫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大街上某個比較幹淨的乞丐了。
此人名為蕭若墟,是蕭家最後一位老祖,據是上時代的遺老,人已經活過百年,如此壽元在俗世間很不容易見到,然而對於一個玄門修士來,似乎剛剛及格。
張橫來之前就聽聞淨禪大師起過他的事情,淨禪大師稱讚他為當今玄門第一解夢聖手,還他若是逝世,那華夏解夢格局恐怕坍塌一半。
這還是張橫從淨禪大師口中第一次聽到他如此高讚一個人,自然對此人刮目相看,隻不過淨禪大師後麵一句話確實讓他哭笑不得,淨禪大師,若蕭若墟願意帶你前往蕭家祖墳,恐怕能夠找到一些龍髓。
張橫當時就哭笑不得地道:“你這是要我去刨人家祖墳麼?”
“蕭家愚昧後人,不及張少半點,還膽敢侮辱張少,此等行徑實在是令老夫汗顏,不經想到若老夫這把骨頭下去了,誰可以撐起蕭家。”蕭若墟麵色沉重地給張橫鞠了一躬,請他往裏麵而去,歉疚地道:“老夫在這裏給張少賠個不是了,星塵過了今日,畢竟在後山思過崖麵壁三月,還望張少不要介懷。”
張橫笑了笑,擺擺手,很和氣地道:“蕭老笑了,有蕭老如此明事理的長者在,哪還有什麼事情是不開的呢?我不在意不在意!”
他話的很平淡,臉上也帶著釋懷的笑容,但是誰都看得到他抓著文玩佛往自己腰包裏放的動作,蕭星塵氣得隻咬牙,忍不住要站出來怒喝,讓他交回文玩佛。
連魏薇都在他耳邊輕聲道:“這畢竟是別人的東西,會不會不好?”
張橫聞言,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我又不是搶來的,你剛剛也看到了,他要殺我,我不對他們動手,僅僅僅僅是帶走一個文玩佛,應該不過分吧?”
魏薇聞言,欣然笑著點點頭,心中覺得他的倒也在理。
相比於蕭星塵的態度,蕭全和息奧若徐卻是麵無他色,好像他們早已經不在乎了一樣,實際上他們都很明白,這文玩佛作為自己等人埋伏張橫的代價卻是很了,若是張橫發起狠來,那就不是蕭家退出四域十二盟二十年和一個文玩佛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