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那群參加峰會的大人物背後,總有一些手段可以讓張橫束手就擒。
錢家的人很明顯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費盡全力邀請了很多大人物過來,力求鎮住張橫,要他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以後每每想起這件事情心中都有陰影,都會想起錢家不用玄學界的力量,不費一兵一卒兵不血刃就將他挫敗。
不過張橫還是來了,他在努力尋找方法解決這一整個問題,畢竟鈦獨航公司的人不是他殺的,是飛機殘骸殺的,而他這邊,慶死了,鈦獨航公司承認了飛機的問題,還有就是……他手上有錢家人在飛機上動手腳的證據!
他仍然穿著九黎族的服飾,在這牛鬼蛇神和十八路諸侯盡數在場的峰會主場上,毫不起眼,連那些塗脂抹粉打扮性感一直伺機尋找著大樹想要鳳棲梧桐的三線明星都不看他一眼。
不過他也很無所謂地坐在旁邊,靜待事情展開。
在他坐下來的時候,裏麵昏暗的房間裏,錢泉正坐在輪椅上翻閱著自己的手劄,揉著太陽穴,一臉沉思之狀,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少爺,他人已經來了。”
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將他推出了陰影,隻見到他身上的西服裁剪得很尤為合體,還鑲著水鑽,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是很不健康的那種蒼白,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瞳卻是不一樣的顏色。
“知道了,咱們就當做不知道他來了就好了,繼續跟在座的大人物談合作,這一次那些大人物要什麼條件我們都給,隻能斷尾求存了。”到這裏,錢泉突然自嘲地笑了笑,道:“本來就殺不死張橫,前麵也就為了我那死去的哥哥莽撞了一回,不過這代價也太大了,還要將我們研究出來的成果公布出去。”
“張橫那邊怎麼辦?他會不會不顧一切地報複我們?畢竟前麵可是威脅到他的女人了。”他身後的女人抿著紅唇,輕聲問道。
“他不敢。”錢泉搖搖頭。
“為什麼不敢?”
錢泉坐在輪椅上,朝著對麵的貴賓席努了努嘴,笑道:“你知道在座的大人物都是什麼人麼?那可是都是跟他身後許老可以站在一個位置的人,他要當著這些人的麵殺了我?我借他十個膽子你都不敢。”
“再者,張橫的修為如今幾近當世無敵,早已經犯了很多避諱,所以這裏也容不得他囂張。”
女人點點頭,臉上盡是了然的神色。
“等會你去給他送一封信。”錢泉掏出一封信遞給她。
她結果信奉,有些疑惑地問道:“為什麼要給他送信?”
“信上都是挑釁他的內容,自然不會是其他的東西。”錢泉嘿然道:“你不覺得,如果張橫僅僅是過來吃了一次啞巴虧的話就很無趣麼?當然是要挑釁他啊,他出手最好,他不出手那我們就可以無情地嘲笑他,好好欣賞他憤怒到極點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就像那種被拴起來的狗,明明四肢健全、牙齒具在,吼得無比大聲,卻又咬不到人,你是不是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