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健毫不客氣地點頭,應和道:“這個道長的在理。”
著他便轉頭看著張橫,教訓一般道:“胡半仙可是以實力壓人的得道高人,你受半仙照拂,可不要墮了人家的名頭,回去都磨練磨練,不管是實力還是脾氣!”
張橫端起旁邊的大紅袍,抿了一口,權當做沒有聽到,而紮哈則是站了起來,笑著道:“這位土匪道長真的解決問題了麼?”
他冷笑著指著那觀音感應玉所在的地方,沉聲道:“最多一炷香時間隻有,這感應玉就會崩潰你們信不信?”
“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
“你們是惱羞成怒開始胡攪蠻纏了麼?事實勝於雄辯,誰都知道穿心煞該如何解決,你當我們是三歲兒?”
旁邊眾人立刻站了起來,他們是對塗緋很不待見,可是他們似乎更加不喜歡胡半仙,自然連帶著也不喜歡一直在旁邊故作高深的張橫。
紮哈冷哼一聲,沒有再多什麼,坐回去喝起大紅袍來了。
“我看你衣著打扮不像是這邊的人,更不像是現代人,想來這位前輩應該是某些元古種族之人吧!”塗緋眯著雙人,走過來問道。
紮哈端著茶杯,搖頭不話,一臉細細品味茶水的樣子。
“塗緋道長問你話你,你在裝什麼?”
旁邊的人立刻站起來指著紮哈怒吼道。
張橫將茶杯放了下去,輕輕地了一聲:“來了!”
眾人聞言,皆是詫異地回過頭去凝望著他,然而他那邊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砰!
反倒是那觀音感應玉轟然破碎開來,化作滿齏粉落下。
“什麼?”眾人大驚,這才想到是紮哈的話語應驗了!
塗緋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隻不過已經輪不到他們相信了,那穿心煞伏位上的觀音感應玉破碎之後,一股強大的靈力便震蕩開來,化作了滿威壓鋪蓋地而來。
哢擦!
所有的茶杯先是一裂,緊接著那些僧侶和道人便全部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修為較為拔尖的塗緋咬牙硬撐了五秒鍾,也終扛不住跪在了地上。
更不要是東方健和東方怡情了,這父女兩連帶著他們身後的管家保姆一起倒在了地上。
場中唯一沒有事情的是張橫和紮哈。
“這穿心煞又是刀魂棲身的衝煞之一,不過這威壓比前麵兩處衝煞都弱啊,實在不入流。”張橫拿起旁邊的桂花糕,吃了一口,嘖嘖嘴讚歎道:“這桂花糕倒是還不錯。”
紮哈品著茶,應和道:“這茶也不錯啊。”
他放下茶杯,看到了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不出話來的眾人,黑著臉道:“這人卻是不怎麼樣。”
“是不怎麼樣,不過咱們還有事求著胡半仙呢,你就出手處理一下吧,前麵兩處都是我來的,你感受下刀魂的力量,應當對你修為有益。”張橫吃著桂花糕,沒有想要站起來的意思。
紮哈先是恭敬地答應了一聲,而後站起來,嘴中卻是抱怨道:“老虎不發威,你們真當老虎是病貓呢,不過殺雞也不用宰牛刀了!”
他懶洋洋地伸了下腰杆,對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塗緋不悅地道:“靠邊站,無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