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淩運的臉色已經陰沉如水了,他怒吼道:“喂,你把我們當成什麼?當做空氣?今你如果不主動離開,那就躺著出去!”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漢子們便持著手中的家夥怒吼著衝殺了出來。
不過,張橫仍然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一樣,舉目四望。
“張少了,讓你們在旁邊等著。”紮哈略施手段,便將那群手持器物的人震懾了開來,他們一個人都不敢再往前走去。
張橫將手中的孕嬰葫朝著伏位丟了出去,當孕嬰葫冒著金光懸浮於虛空之中時,刹那之間搖地晃,整棟房子都在顫動。
“怎麼回事?”一直都在旁邊默默看著,臉色複雜的淩韻璿見狀忍不住驚呼出聲。
紮哈長老則是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輕聲道:“看起來和我們猜想得差不多了。”
淩運見狀則是臉色變得更加猙獰,指著張橫怒罵道:“你好大的膽子啊,趕來破壞我的好事!”
張橫冷冷一笑,伸出手來在虛空之中不斷地撕扯著,他麵前的虛空之中不斷傳出線條斷裂開來的聲音。
伴隨著他手指不斷揮動,這斷裂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響。
“這淩運才是膽大包,他居然敢用自己身上的氣運來鏈接自己父母,想要害死自己的父母!”紮哈麵色難看,忍不住低聲罵道。
“什麼?我哥哥他……”淩韻璿聽到了他的聲音,俏臉也是變了顏色,一時之間驚慌失措。
“上!上!給我把他們兩個趕出去,他們在這裏招搖撞騙!”淩運有些惱羞成怒地喊了起來,驅使自己麵前的人前去驅趕張橫。
那些人皆是臉色複雜,但是他們多看了淩運幾眼之後,卻是一咬牙,朝著張橫和紮哈等人怒喝著衝了過去。
張橫破陣的刹那之間,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彈指一揮,怒喝道:“淩運,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雙眼蒙蔽,連自己的父母都要生殺予奪。”
淩運一張臉都快扭曲變形了,他吼道:“你在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打死他們!”
被他招來的那些打手手持各種武器,就要朝著張橫和紮哈的腦袋呼去。
張橫頭也不回,隻是站在原地,怒喝一聲:“定!”
刹那之間,他的第三層神魂便鋪蓋開來,威壓遍布每一個角落,除了紮哈和淩韻璿,其他人盡是不堪重負跪倒在地。
淩運眼神含恨,雙眸放火,卻是沒有任何辦法,極其不甘地跪在了地上。
張橫巋然不動,站在伏位之上,盯著麵前的虛空,將那些以淩運自身氣運牽扯出來的聯係扯斷。
與此同時,孕嬰葫也正在將異變的反弓煞鎮壓。
在這個過程之中,張橫漸漸感受到了一股長生刀的氣息,他的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喃喃道:“終於忍不住要出來跟我見麵了麼?蚩尤佩刀,長春真人用過的至尊器物,我真的很感興趣,那就出來見一見吧!”
淩氏酒釀整個作坊都在顫抖,裏麵的各種酒壇打翻了一地,周遭空氣之中盡是美酒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