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哲,果真是你!”弘智也激動了起來,抱的夏仇肋骨有些發痛。
夏仇兩人哈哈大笑,二人平時便如兄弟一般,時隔多年未見,怎能不讓人心生想念。
過了好久,兩人這才分開,弘智上下的打量了夏仇一番,甕聲甕氣的一拳打在夏仇的胸口處,“你小子不是叛國了麼,咋還敢跑回來?”
夏仇聽聞有些詫異,弘智怎會知道自己的事?難不成中王朝找到了這個地方不成?
夏仇疑惑的問過了弘智這才得知,當自己出事的第一時間裏,趙鐵山便傳信給了鬼竹燈眾人讓他們小心一些,怕夏仇會牽連到眾人。
夏仇點了點頭,聽得此話也想起了仍在天水關裏的趙鐵山,也不知自己逃跑後,是否牽連到了趙鐵山。
“弘智,此事我一會會給你慢慢解釋,咱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夏仇拍了拍弘智的肩膀,示意自己現在不願多說。
弘智一直堅定夏仇不會是那種賣國求榮的小人,看到夏仇這番態度,更是對夏仇深信不疑,聽得此話也不多想,把自己的帽子硬是戴在了夏仇的頭上,這才帶著夏仇向木屋趕去。
“對了,方才我也聽到了雨鶯的聲音,怎麼現在不見她人,難道是我聽錯了麼?”夏仇和弘智一路閑聊,突然問道。
弘智聽聞臉部微抖了一下,夏仇看在眼裏不禁好笑,想必是那丫頭這些年沒少欺負弘智。
“你沒聽錯,方才我正和她打雪仗呢。也不知為何聽到你的聲音便轉身離開了。”弘智站住腳步,隨後一臉乞求的模樣看著夏仇,“弘哲,你一定要幫師兄做主啊。婆婆閑著沒事教給她一門武藝叫信手拈來。這丫頭沒事就拿我練練手。前兩天剛下了一場大雪,今天她叫我去打雪仗,我竟然信以為真了。沒想到她還是來拿我練手的。”
夏仇越聽越疑惑,直到後麵這才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當初夏仇和趙鐵山兩人參軍過後,蕭雨鶯也不知為何總是求鬼竹燈教自己武藝。鬼竹燈怎能不知蕭雨鶯心裏所想,因此也不願讓蕭雨鶯學武藝闖蕩江湖。在百般苦求之下,鬼竹燈隻得敷衍的教了她一些小玩應。
本想著敷衍了事,卻沒曾想蕭雨鶯竟然悟性絲毫不比夏仇差,這讓鬼竹燈震驚不已。
鬼竹燈嚐試著教給了蕭雨鶯一些鬼影迷蹤步的入門步法,蕭雨鶯竟也來者不拒,學了個爐火純青。
看到蕭雨鶯悟性奇佳,百無聊賴的鬼竹燈便將鬼影迷蹤步全全傳給了蕭雨鶯。
當問到蕭雨鶯想要學些什麼手上武藝時,蕭雨鶯的答話讓鬼竹燈哭笑不得。蕭雨鶯竟然一心想學當初鬼竹燈對敵虎蛇幫時那門扔石子的武藝。
這等武學奇才,隻學了扔石子豈不是可惜。可在蕭雨鶯百般撒嬌之下,鬼竹燈隻好放棄傳授她“腳踏鬼影迷蹤步,手舞淚竹滅魂燈”的技法,而是將信手拈來的法門教給了她。
“這麼說,雨鶯現在還成了高手?”夏仇不禁笑道,一想到那個甚是活潑,絲毫沒有大家閨秀作風的蕭雨鶯,夏仇便覺陣陣頭痛,這麼些年,可是苦了弘智了。
“弘哲,你出了事,婆婆很是擔心你,這下見到你,不知會有多歡喜呢。”弘智抓住了夏仇的胳膊一路狂奔。不一會,便有數間房屋出現在了眼前。
夏仇疑惑的看著弘智,弘智這才娓娓道來,“這些年打獵,認識了不少遊曆在南嶺之中的散戶,他們也就都搬了過來。”
夏仇點了點頭,目光穿過了眼前的房屋,當初夏仇與眾人搭建的木屋也林立其中。